“哦，我喜欢这个，怎么不早用这个？”

“这个贵啊。”陈仰说。

程一的父亲是育老师也是散打教练，他从小就学散打，还得过全国大奖，自然实力不容小觑。而陈仰家是Z市本地黑社会背景的，实战经验丰富，从小没少被叔伯长辈调教，武力值不遑多让。

“嗯？”程一不解地看向他。

“就你嘴刁。”陈仰笑着说，“以前都用的哥顿金，今天换了添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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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打算开始正戏，却发现号码不对盘。

“那是谁？”程一问。

两个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之后发现怎么也赢不了对方，脸上上挂了彩，下半的火也打没了，索勾肩搭背出去吃了顿夜宵喝了顿酒，从此成了好兄弟。

程一是个gay，陈仰也是。

“那是赖少，赖伟伟，许佑铭的外甥。”陈仰说。

“呐，GinTonic。”陈仰把酒杯放在程一面前，“最近怎么样？”

“换口味了？”陈仰打趣说，“那可不是哥顿金，也不是添加利，跟你以前喝过的都不是同类型……大概是轩尼诗李察之类的吧，贵着呢。”

陈仰家是黑社会背景，这些年已经慢慢洗白了，开始从所有黑色灰色行业撤出，改物和零售业。不过陈仰依然经营着两间酒吧，这间新开的算第三间，都是gay吧。程一经常打趣说他是在为自己“建后”，事实上这也不过就是陈仰一个爱好――他太累了，也太寂寞了，需要有个能放松的地方，自己的酒吧就很好。

“哪个？”

程一那时候还没像现在一样擅长口嘲讽，他年轻气盛脾气火爆，喜欢用拳说话，正好陈仰也是，两个人在学校里虽然没横行霸，但是也无人敢惹。

当年程一从老家A县中学考进Z大医学院，入学没多久就在学校里认识了当年还没留胡子称得上是眉清目秀的陈仰，两人眼神一相对就确定了对方跟自己是同类人，约着吃了一顿饭后，自然而然地就开了房。

程一撇了撇嘴，开始打量陈仰这家新店。

都说两攻相遇必有一受，当时两人也是这么觉得，以为只要用武力压倒对方，再把对方到服就好了。

但是没想到，这两人武力值也相当。

“……”

许佑铭是

程一是1号，陈仰也是1号。

“那个，白色衬衫，喝橙汁的。”程一把下巴往赖伟伟的方向扬了扬。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突然看到某个角落沙发上坐着两个青年正在说话。那个穿灰西装的拿着一瓶啤酒，正稳稳坐着，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是以前的某个病人；另一个穿白衬衫的面前放了一杯橙汁，可能因为觉得热，领口开了两个扣子并把袖子半卷，出了非常好看的锁骨与腕骨，正一脸求知若渴地和灰西装说着什么，整个人气中带着点傻气，上他那个上天的莫西干，大概还是傻气更多些。

留个络腮大胡子。一般人看着他那脸，再看看程一的娃娃脸，说是父子都有人信。

“就那样。”程一拿过酒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嘴，觉得味不错，“今天这个比以前的都好喝，感觉没那么呛，你这哪请的调酒师？”

程一和陈仰是十几年的好兄弟了，相识的经历说起来也有点意思。

程一眯了眯眼。

这家新开的是一家清吧，总来说音乐、装修和灯光气氛都很舒服，程一觉得还喜欢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