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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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君看起来可不像是个爱武的。”其实焦适之看起来也不像个练武的，更像个文人。弘治帝稍微提点一句后，便把目光投到此时庭院的比试，仿佛不知儿子被他的话刺激得鼓了鼓嘴，径自嘴角带笑地欣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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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君见过几次那孩子练剑的场景，但是他从未上心，屡屡斥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而庭院外，随着内监的解释，众人的目光落到这个刚刚匆匆赶来的少年，基本没人知此人是谁，就听到随侍太监尖着嗓子说：“请焦家公子与林家公子开始比试。”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皇帝喜好玩乐，一直在外玩来玩去不想回。不理朝政，纵容内监作乱朝政，残害忠良。这是一个彻彻底底负面的评价，若史书上有哪一个皇帝被这样盖章，别说芳百世了，不遗臭万年便是幸事。

“我也善剑。”

因而，他也从来不知，焦适之的剑术是如此之好。

焦适之心中忐忑，再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当偶然，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每一次都是在见到寿太子的时候才会出现。

焦适之法轻灵，往往在林秀的攻势将到的时候就轻巧地脱，林秀剑势大开大合，然小心谨慎，并没有出太大的破绽，两人势均力敌，竟是给在场的众位炫了一出妙的武技。林秀遇此强敌，不忧反喜，高兴之极。

而随着随侍太监的声音，一个眉大眼的少年了出来，上下扫了眼焦适之，憨声说：“我擅长使剑，你呢？”若是焦适之不擅长剑，为了公平起见他便得赤手空拳了。

焦家？焦家！焦芳的视线立刻落到相隔甚远的焦君上，不止他，一旦想起刚才焦君面圣的场景，更多的视线落到了焦君上。羡慕，嫉妒，怀疑，恶意种种视线叫焦君心中有苦难开口。

后弘治帝戳了戳明显很高兴但我就是不说的朱厚照，“殿外刚挑选出来的无不是多年习武，焦适之文文弱弱，若是败了，你岂不是会失望。”朱厚照嘴角勾起个悄咪咪的笑容，犹如偷了腥的猫儿一般在父皇耳边低声说：“他的母族是龚家。”龚家祖上也是随着太祖冲锋陷阵的武官之一，传至今已是没落了，但被朱厚照稍微提醒，弘治帝便想起来了。

这些句子，或者说这些评价，是在说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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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当口上他没时间深想下去，只是及时控制住自己，没有出太多的情绪。只听太子淡声吩咐，“焦家公子来得有些迟了，就让他与最后一名比试比试，分出胜负后再一起进殿吧。”焦适之没有太过诧异，躬应诺，随着一个内侍走了出去。

单论剑术，在场的公子们都不如现下这第十位公子，但焦适之与他比拼至今，两人却不相上下，皆在伯仲之间。剑法凌厉，毫不退让，相较间出几分峥嵘，仿佛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焦君竟有些恍惚，这个人真的是他那个唯唯诺诺的儿子吗？随着比武的进行，焦适之全

焦适之的视线落到他右手的剑上，又扫了眼旁边摆放的，漫步走到那，随手抽了把剑掂量了两下，返看着大眼少年，清朗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