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帝看了一眼自家熊孩子,无奈地让比试开始了。这是一场宴会,更是一场比试,挑出最合适的十位公子,最后人选由太子殿下自己定夺。场下的比试开始后,弘治帝却发现熊孩子兴致缺缺,眼睛并没有停留在比试双方,反倒是一直在人群里瞄着,不知在搞什么鬼。
朱厚照讪讪,“孩儿这不是想着通过比较正常合理的方式给自己挑个伴儿嘛。”
吓了众人一的朱厚照却是这么笑眯眯地说,随后合剑淡定地在弘治帝边坐下,仿佛刚才那件事情不是自己的。
“父皇别一副儿子想干坏事的模样好不好?”朱厚照叫屈。
弘治帝看了眼场下,迟疑了三息后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方式的确比较正常合理,即使非常劳师动众。这难得有一次朱厚照提的要求这么合理,但这父皇的怎么就一直觉得不太对劲呢?
弘治帝形瘦削,温文尔雅,穿着一常服进来,和气地说:“爱卿们快起吧。”在他行走间,而他后正跟着一个着明黄常服的孩子,看起来才六七八岁,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
就连这个时候也不忘挖苦焦君的人,自然是焦君的政敌了。
随行伺候并负责这件事情的太监连忙近,“回太子殿下,这人都是按吩咐到齐了
听说太子殿下一贯随心所,原来竟是真的。
只是在他们入没多久,原定在御花园举行的宴会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破坏,在场的所有大臣被迅速转移到殿去。只是晦气,焦君偏偏在混乱中同自己的政敌站在一起。他所说的内容正是焦君心中之恨,正打算反驳回去的时候,却听到内监开的声音,“万岁爷驾到――”
刚站起来的人又纷纷跪下了,“太子千岁千”这还没说完,朱厚照随手出佩腰间的宝剑往地上一戳,发出尖锐的声响,一下子打断了所有人的声音,吓得所有人以为太子发怒,浑僵直。
戳了戳儿子,弘治帝面色如常不动声色地问:“你想干什么?”
“吾皇万岁――”众大臣以最快的速度领着自家儿子站好,齐齐行礼。
落到屋檐上,却是清晰动人的小曲儿,让草色更加翠绿明亮,不过在雨中的人们,绝大多数都不能够会到那份美意。
“该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雨了。”焦君用袖子了脸庞,边的人也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说:“焦兄今日怎么也过来了,是不是你还有个儿子还未被我等知晓啊。”
“噫?没有?”正在此时,朱厚照低喃了一句,非常不乐意了,“少了一人。”
“所以你想干什么?”熟知儿子套路的弘治帝微笑。
那正是这一次的中心人物,太子朱厚照。
今日正是皇上命他们进的日子,焦君本不想前来。先是闹出了焦适之那件事情,他又没有合适年龄的孩子,来参加这件事情只是自取其辱。但偏偏他又舍不得这一次盛宴的潜在义。五品以上,那岂不是说明了最上面那几位大人也会参加?因而他腆着脸,最终随同本家的礼侍郎焦芳一同入了。
“孤不爱这些俗礼,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