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禁卫军在兵侍郎家中搜出了几封投敌叛国的信,而这位兵侍郎恰巧是三王爷夏翔举荐的。
6.
太傅摸着花白的胡子,慢悠悠:“如果太子爷问的是七王爷的事儿,那么老朽可以断定早就消了,若是三王爷……”
夏澈无趣地打了个哈欠,偷偷摸摸偏问边的太傅:“父皇的气消了没?”
夏澈迷迷糊糊往夏朔怀里钻,钻了会儿蹙眉嘀咕:“冷。”
夏澈被太傅一脚从队列里踹出来,心如鼓,想起夏朔曾经教过他的喜怒不言语色,轻咳:“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尚有蹊跷,叛国乃是大罪,没有确凿的证据万万不可下定论。”
夏朔靠在门边叹了口气,耳朵捕捉到夏澈的一声呓语,连忙关上房门回到床边。
“聪明就不该一直往我府上跑。”夏朔了他的鼻子。
夏朔被他哥着水汽的眸子逗乐了,伸手把人抱在间亲了几口:“变聪明了?”
“朕知你资质平庸难成大,可从未轻视过你。”皇帝狠狠敲着龙椅,怒火中烧,“可你……可你竟背着朕!背着天下人叛国!”说完忽然话锋一转,“澈儿,你说该怎么办?”
“逆子!”皇帝撕烂了手里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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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儿说得有理。”许久皇帝才缓缓开口,“来人,先把这个逆子压进天牢。”
大殿上鸦雀无声,一滴冷汗从夏澈额角落。
一暗影闪到夏朔面前。
兵侍郎暴毙的消息传到夏澈耳朵里的时候,他正站在大殿里看着夏翔痛哭涕地表忠心。
“不许赶我走。”夏澈咬住了夏朔的结,想到夏朔尚在禁足不得出门,心忽而漏了一拍。
“去查查兵侍郎,如果和夏翔有关联,就理掉吧。”夏朔双手抄在袖笼里,满脸的肃杀,“干净点。”
韬光养晦的理夏澈还是懂的,现在虽然是打压三王爷的好时机,可若是用力过猛,落在父皇眼里反而过于刻意,甚至会引起怀疑,再者夏澈能感觉到父皇并不想真的严惩夏翔,所以倒不如主动让步,不仅能打消父皇的怀疑,还能落个贤德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夏澈退回队列,忍不住了额上的汗,余光瞥见太傅欣的笑容暗自松了一口气。
黑影点了点,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夜色里。
太子连忙装模作样地站好。
夏澈下朝后欢欢喜喜地跑到夏朔府上,把早朝的事儿绘声绘色地复述了一遍,望着夏朔的眼睛亮晶晶的,盼着夏朔能夸夸他。
“哎呦,哥你真咬啊?”夏朔好笑地捂住了脖子。
朔的脖子泛起迷糊。夏朔把他哥抱回床上,帮他脱了长靴和外袍,熄了几蜡烛,见夏澈睡着了,就打开卧房的门轻轻了声口哨。
夏朔仰躺在床上无奈地笑起来,片刻神情弥
夏澈搂着夏朔的脖子不满地撇了撇嘴:“本一直很聪明。”
夏朔把沾上寒意的外袍脱了,掀开被子把他哥搂在前。夏澈这才满意,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夏澈充耳不闻,趴在夏朔上对着他的颈侧又咬又啃,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红痕。
“现在你出不了门,总该让我亲亲。”夏澈按住夏朔的手腕,自顾自地吻着他弟弟的颈窝,“反正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