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楚辞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房间里昨晚压着她、折磨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手脚上的束缚也被解开,在窗帘中透出的微光中还能看见纤细的手腕与脚踝上有着淡淡的红痕。
书桌上放着她的笔记本电脑,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排放了大大小小的文学类读物六七十余本。 房间里一切如常,除了床褥上多出来的点点血迹与自己不翼而飞的内ku。
楚辞动了动自己的shenti,浑shen酸乏无力。 她毕竟年岁早已过了能彻夜放纵的年纪,又被以那样怪异的姿势破了shen,只觉得浑shen上下没有一chu1是自己的。
起来下半shen的zhong痛让她低yin出声,下了床双tui直打颤,连路都走不顺。 手腕上的红痕更是难以解释,楚辞干脆请了两天假。
她多次联系钟琪,对方也毫无回应,等到她恢复得差不多再回去上课,才发现钟琪的位置竟然是空的。
晚自习时装作不在意地提起,班里的同学才告诉她钟琪在她请假的这段时间也没有来上过课。
迫不得已,楚辞只得联系上了钟琪的姐姐兼自己好友的钟徽。
钟徽是她大学时的好友兼室友。 高考时家里人一心想让楚辞当个医生,可上了半年楚辞发现自己对医学这门学科真的喜欢不起来,便转去了汉语学院,宿舍一直没换过,大学四年一直和另外三个医学生住在一起。
楚辞从来就不是一个面pi厚的人,钟徽问她有什么要紧事,她只说想在对方不忙的时候见一面。
正巧钟徽今天值夜班,便直接约在了无人的值班室中见面。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正在紧张的工作中,楚辞关上房门那些凌乱的脚步声才小了。
“钟徽姐,好久不见了。”
shen穿白大褂的女子这才从办公桌上的病例中抬起tou来。
“小辞,好久不见。” 钟徽挽着她的胳膊拉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两人寒暄一番,钟徽才略显担心地问:“小辞最近shenti还好吗,家里人都还好吗,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
楚辞内心挣扎一番,将整件事全盘托出。 钟徽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尤其是听到妹妹用一个疑似按摩棒的ying物进入楚辞的shenti时,更是脸沉的要紧。
“钟徽姐,你不用担心,小琪她还小,需要这方面的引导,她是个好孩子的。” 见钟徽一直低着tou不说话,反倒变成了作为受害者楚辞安wei施暴者的姐姐。
钟徽收拾了下心情,长叹一口气,伸出手将楚辞鬓角的tou发撩到耳后对楚辞lou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小辞,让你受委屈了,我妹妹那边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不出门了,回去我找她谈谈,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这样,你先去妇科诊室,先zuo个检查,看看shenti有没有大碍。 ”
比起急诊科的忙碌,妇科只有几个病人还在取药。
楚辞跟着一位年轻的男医生走在昏暗的走廊中,索xing没有多远,灯光打开,只见这屋子中很空旷,摆着几个仪qi,还有一个架子。
她按照男人的示意,坐到妇科检查台前面,这种椅子并不好受,自动开脚固定型的检查台使得两只脚只能摆放在座椅两边的脚蹬上,如此一来便得一直张开双tui。
“内ku脱掉,裙子卷上去,把阴bulou出来。”
楚辞很不喜欢来医院的原因不止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医院里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