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活物,自然需要定期喂养。长清心中了然,也无什么别扭心思,当即点点:“还请赵事为弟子入蛊。”
床铺柔,长清略一迟疑,便摆出趴跪姿势,高高翘起,方便对方入蛊。而赵事果真拿来冰冷,不知怎么的拓开他的甬,让得了鲜血刺激的蛊虫趴在口,不多时自行钻入内。那淫蛊分明有些大小,然而入既,瞬间便感知不到了。
若是那穷苦人家的孩子,面黄肌瘦、伤疤累累,还要费心思祛除。长清这般只需细心保养,省心省力。
楚清宴便在这鼎阳派中挂了名字,既入了派多有花名,以供来客探访。楚清宴略一思索,改名唤作长清。明远带他录了名册,又滴血制作了份玉牌,一切既定,安排他住在山腰一所小院。原来派中个人修习不同,师兄弟也不住在一起。长清自幼独居惯了,也正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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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清主意既定,并不扭,神色坦解了外袍,一件件脱得利索,连里衣也没留下。他自幼锦衣玉食、富贵天骄,自是养出一上好肉,肤白如雪、骨骼均停,连旁人多丑陋的下也生得极为好看,发稀疏、颜色深粉,周竟没一不美。赵事见多识广,也略有惊叹,不由赞:“好子,倒省了我许多功夫。”
第二日大师兄鸿安前来敲门,带他去教习院认了门路,长清踏入教习院,只见院子里大喇喇摆着各种闺房用,从大到小无一不有,许多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由得出一点惊讶。鸿安英俊面容一笑,暧昧笑:“以后有用的时候,自然就知了。现在也没必要特意问这些。”他推开一扇侧门,领着长清进去,行礼:“赵事,我送新来的师弟报到。”
鸿安便把他留在此地,带上门离开了。人一走赵事便:“脱衣服罢,我瞧瞧你资质如何。”又转进了内室,不多时取出一方致玉匣,拿在手上不知要些什么。
“用法如何都在其中,连同本派心法,你回去自行参悟便是。”
长清了谢,穿好衣服离开。回到自己小院,便关好门扉,打开木盒。他所料不错,里面果然是从小到大一套玉势,应是慢慢扩张所用。然而知晓这些亦是哭笑不得。再看那本
黑衣黑发的清隽中年走出来,目光审视,扫过长清浑上下,似乎还算满意的点:“我知了,以后每月初一十五的辰时过来就是。”
他姿修长、腰线条诱人,赵事不由了两把,心笙动摇,口中笑:“像你这般极品,真是少见。”他顿了一顿,打开储物袋寻觅半天,翻出木盒递来,“这是我多年珍藏,想着给值得用的子用上。如今可算是等到了。”
赵事呵呵一笑,取了他一滴鲜血喂给蛊虫,而后指了指一侧大床,“躺下,一会儿就好。”
赵事省了事,又因美人在前,对长清的态度越发和蔼。他打开玉匣,却见里面卧着一只小巧肉虫,形态似指长阳,周呈肉粉之色,竟有几分可爱。而一起一伏,尚是活物。赵事把玉匣捧到长清面前,和颜悦色:“这便是鼎阳派的法宝淫蛊……吞日峰皆以后方承此淫蛊,上专门功法,以后双修时诱得对方水阳气,自可养活这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