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咬牙托住高亦其的,翻大开大合地弄,不让痉挛的肉收缩:“一个人在法国的时候玩过这儿吗?”
“没……没有……”
高亦其却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他太久没和高诚亲热过,疼痛伴随着炽热的情在里肆,男人不过动了十来下,他已忍不住了水,小腹上斑斑点点沾的都是白浊。
只要是高诚,什么都好。高亦其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双缠在男人腰间,费力地翻了个,坐在胀的上落了几滴情到时的泪。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闷哼,继而拥在一起缠吻。
他想要他。
“想要?”高诚任由他骑在自己腰间。
高诚插不到最深,高亦其内里空虚,汁水更是不受控制,淅淅沥沥地涌出来。
“想。”高亦其也不扭,就着温热的汁水将狰狞的吃进去小半,再剩下的却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
“来,哥哥抱你。”男人哑着嗓子将他抱起,浅浅地抽插了两下,然后再也忍不住,攥着高亦其的狠狠往深弄起来。
“改天喂你后好不好?”高诚一面搓着滴水的花,一面啃着他的结,糊,“哥哥把你的前面和后面都喂饱。”
人的污言秽语说得火起,抬起作势还要踢,哪知这会高诚没有惯他,而是腰,直接将胀的狠狠地插进了口。
“要……要来了……”高亦其脸上氤氲着情动的红晕,话音刚落立刻惊叫着坐直,涌而出的淫水打了高诚的,顺着缓缓落。
“没有?”高诚冷不丁住充血的小,再次问,“真的没有?”
高亦其眼前一花,只觉得水滴型的吊灯在狂风中摇曳,又觉得自己如同窗前飘飞的窗帘,高诚将他从过去沉闷的壳子里剥离出来,代入沸腾激烈的情中,掌心顺着他的脊背骨地抚摸,每一次碰都传达着男人赤的望。
“先生……”高亦其深一口气,仰起亲吻男人生了胡茬的下巴,“轻些。”话音刚落,高诚就鲁地拉开他的双,重重地了起来。
“先生!”高亦其尖叫一声,瘦削的腰来回摆了好几下,指甲瞬间在男人的肩背上留下几清晰的红痕。
只是高诚刚刚撞的那一下带着分别两年的怨气,故意往他感的角度,明明分开了那么久,明明他们互相思念,却到这时才能毫无防备地展内心深的感情。
其实高亦其并不排斥和高诚亲热,他心里那点别扭早就在法国消耗殆尽,连陈叔偷偷把票改期提前回来,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为的什么?为的就是和先生再相见。
高亦其被得屁不断抬起,出殷红淫的口与不断进出的长,高诚禁锢着他的腰,不断动。破碎的情话糊粘稠,他们却好像都听懂了,眼里动着望的火苗。
“别咬那么紧。”高诚额角下几滴汗,“哥哥疼你呢。”
这般不上不下最是磨人。
高诚伸长了胳膊,从床边拿了帕子帮高亦其,到花时,故意弄细的肉,高亦其立时发出细的呻,断断续续地叫着“先生”。
全最感的位置被拿住,高亦其尖叫着高,可怜的出些许淡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