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并非虚幻梦境的一分。

“是，我当然是一个傲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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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

只有碰到了才能会到那种安心感，大概是分别的太长久了，即使互相拥抱着，能够会到鲜活的气息，仍会让恩奇都怀疑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

如果亚瑟的真出现在吉尔伽美什面前他一定可以看出他与恩奇都互为契约的关系，但眼前的一切不过恩奇都的梦境，虽奇异地对这个败家之犬有着莫名的敌意，吉尔伽美什还没有达到正眼看他的地步。

若非傲慢的认为可以独自承担神罚，他们不会分别那么久，以至于他寻找重新团聚的机会，会付出如此艰难的代价。

恩奇都一如往常一样紧紧拥抱住了他的朋友。

“刚

即便是虚影，也不允许存在他与恩奇都独的空间。

感受到英灵座的传召，最古之王眼底透出深邃的冷意，又因为挚友的话语稍许柔下来，在恢复常常挂在脸上目中无人般的高傲，化作金色粒子游离在恩奇都边，在空气中消散。

没有任何多余情绪的表现，或许愤怒已经到达了极致，最古之王终于认真看向伤痕累累仍坚持着战斗的青年，往常他也许应该会高看他一眼，可这不代表这个人有成为恩奇都契约对象的资格。

“他是我的御主。”

哪怕这么短暂的相遇，也会让恩奇都心怀感激。

“承认了这些罪过，这样你能原谅我了吗？”

他不确定能否破开这些会伤害到他的线，恩奇都还是愿意出尝试。

“我想吉尔你不会因为这个向我发脾气的。”恩奇都没有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话产生畏惧的情绪，反而感受到熟悉的作风倍感安心起来。

“你要选择忤逆我吗？还没有得到王的宽恕，就要更加得寸进尺试探我的底线吗？”

“杀了他吧，他不适合当你的契约者。”

恩奇都为了阻拦吉尔伽美什的攻击离得稍微远一点，王略显不悦的走近，比起挚友的阻拦，他更在意恩奇都对那个家伙的态度。

目光放在了山丘上的亚瑟王上，被无数透明线所缠绕，近乎形成了一个茧的形状。

任何人都没有与恩奇都契约的资格，想让恩奇都变成他们的下臣，就要承受王的暴怒。

没有杀意的攻击就像嬉戏般的小打小闹，以王的睿智早已看出恩奇都不会旁观他的作为。

他们都明白他们所说的不仅仅是现在发生的事，还有过去的一切，把王抛下独自死去的罪孽，让王承担悲伤痛苦留下眼泪的罪过，不单单是一次歉就能弥补的。

“那个人是谁？”

他们保持了这个姿势许久，王才轻轻发出不耐烦的嘲讽。

恩奇都没有料想到挚友会突然动手，天之锁微微一闪捆住出去的武，在第二轮攻击到达之前后退几步，使用变形的能力将虚幻的土地化为刀剑，打下本就漫不经心的攻击。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宽恕你，何等自大又傲慢的男人。”

明明双臂已经搭在了恩奇都的腰肢，吉尔伽美什的嘴巴里仍没有一句略微动听的语。

“才没有那么简单，想要我原谅你，等你亲自到我面前赔礼歉吧。”

金色的涟漪再次出现，这次不再是治疗的药剂，而变成锋利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