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邱衡就打断了她,“哎…我还是劝你不要打祁泱的注意。”
“你怎么找到西平王府来了?”
系风知邱衡是在骂西平王,替他打抱不平。他磨磨唧唧地转过,小脸耷拉下来,语气又糯又。
菏凰郡主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像是邱衡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你知不知祁泱是苗族人?”
系风躲避不及,被摸了个正着,“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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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千叮咛万嘱咐,邱衡也不能阻止猪把白菜拱了。
他面前本不值一提。
“祁泱告诉我的,我今天来是…”
菏凰郡主穿着一明黄,扎眼的狠,脖颈、腰间挂着一圈银铃,走起路来清脆又好听。她脸上本是带着笑意的,看到邱衡手上地铁链,脸色瞬间就变了。
系风咬着,点了点又摇了摇。
邱衡看得透彻,西平王本没有把人留在边的意思,系风不足以成为他路上的绊脚石,也不足以撼动他在朝中的地位。邱衡很看不惯,情场之中,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王爷、他…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几天不见,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明早可要完璧归赵…”
“用?”
系风如临大敌,并着大,双战战,打着哆嗦,怎么也夹不紧邱衡的手。邱衡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花样还不少…蹭破了没?”
相反,西平王就是仗着这一点,把系风玩弄于掌之中,他一点也不害怕会把人欺负过。于他来讲,系风足够忠心,足够爱他,闲来无趣可以逗着玩,永远都会跟在自己后的小尾巴。
邱衡不愿意,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系风步入知归1的后尘。他支着下巴,一双眼睛恨不得把系风的后背烧穿了,“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小傻子…”邱衡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系风努了努嘴,却是无言反驳。
系风“领罚”前,邱衡特意拉住他的手,不放心地交代他,生怕他被西平王生吞活剥了般。系风的小脸红扑扑的,他只能点点,给不了什么实际的承诺。
邱衡嗤之以鼻,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听。系风有些丧气地嘟嘴,垂抠着指,邱衡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见西平王的第一面,就是这样护着他。他不是白眼狼,邱衡对他的好,他心里都记着。
“虎落平阳被犬欺。”邱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忘打趣儿。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邱衡正问下去,院外传来一清亮的女声,叫着他的名字。系风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解脱了,快步走到庭院里去接人。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邱衡前些日子较量过的“情敌”。
邱衡笑而不语,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菏
第二天,系风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岔得很开,站着不动的时候,也没有并拢起来。邱衡一眼就看出猫腻来,对着系风勾了勾手指,小暗卫灰土脸地凑上去,邱衡伸手就向系风的探去。
“菏凰郡主。”
太子来过之后,邱衡的意志就明显消沉下来,晚膳就吃了几口白粥。一直持续到睡觉前,他整个人都无打采的,系风心里干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与其不如说他没用,倒不如说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