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可一年光景,能一亲芳泽的人都寥寥无几。越是得不到越心心念念,花魁的名字越叫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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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了许多请帖,在满城风雨的这个节骨眼,还有人亲赴鸿门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意投奔你的,一种是不愿卷入纷争的。”邱衡顿了顿,“我认为,工尚书属于前者。”
“啪——啪——”
临玉楼的牌都是宾客在往年的「开花宴」上选出来的,肤白貌美大长、宽肩窄腰翘。最重要的是好,必须是子,紧致温热,层层叠叠的肉让人罢不能。去年的花魁却是一个清高美人。
“哎,这不行,放水了,我们花魁都不疼。”
陆鸷垂眸看他,眼里是深不可测的涌动。他附在邱衡耳边,悄声说了几个名字。邱衡抬眸看了看他,红一抿,这算是交付于心了么?
出手阔绰了,才不会被周遭的人笑话。
游玩,也是讲门路的。
与此同时,赏鸟宴也进行到了高。
陆鸷若有所思,也不认同也不反驳。
邱衡也没有要听他意见的打算,他把玩着陆鸷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啃咬上男人的结,“要探谁的口风?”
“下一个环节——赏花戏水。”
他满脸泪珠,前的果翘,垂在间的还缀着白。见被人这般抱着,还故作反抗地挣扎,羞红的脸撇向一边,拒还迎。
戏台上的淫戏刚谢幕,嗯嗯啊啊的唱腔余音绕梁。宾客都意犹未尽,摩拳掌,等待着最引人瞩目的环节。
又是啪啪几下,宾客才如愿地听到花魁的啜泣声,细小如蚊,个个拍手称快。花魁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覆上自己的屁,将肉向两边拉扯,出发抖、禁闭的眼。
“就是就是,这点力度,对我们花魁来说还不是隔靴搔?”
浑圆的肉被打得翘,斑驳着红痕,像是熟透的蜜桃,垂涎滴。
宾客在下面起哄,说壮汉太怜香惜玉,直呼不过瘾。他们私心想要看清高美人的痛哭涕,想要听花魁的呻求饶。
另一个壮汉手持竹拍,毫不怜香惜玉地打在花魁的肉、,雪白的肌肤瞬间染上薄红。花魁咬着不肯出声,只有轻微都颤抖昭示了肉的疼痛。
话响拍落,竹拍抽在眼,花魁一个痉挛,哭喊出声,淅淅沥沥地了一地的水。还不待他缓过神来,花魁被翻过来,以小二把的姿势被壮汉抱在怀里,下台供人游玩。
壮汉横眉竖眼,抄起竹拍啪啪啪几下,带着狠厉。花魁的引颈痛呼,他伏在壮汉的上,
可谁知今年的「赏鸟宴」,花魁竟主动提出承担「赏花戏耍」的环节。这大大引来了京城内外的宾客,所以邱衡一点也不担心会亏本。
“好戏来了,临玉楼去年的牌。平日里可是看不到这等艳戏的。”
花魁被一个壮汉反抱,双大张对着台下宾客,雪白的肉暴于人前,他殷红的眼不断地瑟缩,圆的脚趾蜷起。
第一个宾客满脸淫笑,枯皱的大手掐着肉,整张脸埋在屁里
众人看得眼都红了,恨不得自己抄手上去蹂躏花魁,他们嘴里不忿地叫嚣着,齐喊“打!”
不知是真没意向,还是假装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