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自己也没什么定力,醒时浑酸,情汹涌而来,稀里糊涂就和姐夫了。
安瑜颠得坐不稳,好几次差点跌到床上,又被内那弹动的大家伙拉回来。
安瑜乱叫一气,前后同时高,然后趴在霍之潇的肩呜呜直哭。
他盘坐在床上,一件件试衣服。
霍之潇一麻,发狠般了几十下,其间安瑜叫得越发气,下面更是汁水四溢,堵都堵不住。
就算是能生的男人,也没听说哪个男妻有汁。
“我让人给你几件料子好的。”
霍之潇又一下:“那就都给姐夫,姐夫不嫌你丢人。”
安瑜答不上来,但他知自己快要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姐夫……姐夫!”
安瑜无力反抗,任由下一片狼藉,委屈地对着霍之潇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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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想给儿子喝?”霍之潇的手插进了他被汗浸的发梢。
他也渐渐舒服了,微的情自下腹炸裂开来,每一寸肤都在渴望着姐夫的碰。
他忘,霍之潇没忘,那个盼着日日夜夜疼他小嘴的也没忘。
那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般的粒疯狂摇晃,汁溅在霍之潇的上,留下淡淡的白痕。
他不说,谁知帅府的帅爷天天晚上把脑袋往他前拱?
所以安瑜气来气去,只能气气自己。
细的骤然收紧,主动挽留水。
“姐夫晚上消停点,哪来这么多事?”安瑜反相讥,“儿子都没你黏人!”
于是忍着忍着,就忘了。
“想要什么?”霍之潇压抑着问。
安瑜换一件,瞪霍之潇一眼。
男人闷哼一声,埋在他内攀上了巅峰。
横飞,肉浪翻涌。
毕竟喝更丢人。
唯独他,被姐夫欺负到这般境地。
他家姐夫还坏,每每安瑜板着脸寻来,就抱起霍如影和霍随行,一脸温柔地对着他笑。
先前的衣服基本上都不能穿,因为前被霍之潇了,不是丝绸的,穿起来都疼。
“丢死人了。”毫不意外,他拒绝了。
安瑜哪里能在孩子面前说床上的事?
好几天清晨,安瑜惊醒,霍之潇都一边他下的小嘴,一边色情地口的红豆。
*
他再次把姐夫的手按在前,意识模糊地推搡。
完,中午方醒,再起袖子气鼓鼓地找罪魁祸首,迟了!
霍之潇拍拍安瑜的屁,抽出,看着浑浊的涌而出也没说什么,只将他平放在床上,继续弄胀的小粒。
太丢人了,他想。
自打安瑜出了这么个状况,出门的次数就少了。
之间。
霍之潇再也忍不住,扶着他,腰抽插。
安瑜闷闷地想,姐夫当然不嫌丢人。
谁叫他也馋姐夫呢?
安瑜了气,心知闹起来姐夫还要把他往床上压,只能憋闷地垂着,收起不能穿的旗袍。
霍之潇像是不知他在生气,大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粘在他上,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