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万一，”她又问，“也要出去脸什么的呢？

        不好让李秘书等太久，林素先合上了请柬，“我要是决定好了，是联系您，还是？”

        “那我之前在无量晚会上面――”

        “总得有个名吧，别人问起来我怎么说？”都是成年人了，这两年经历了别人不能经历的一切，林素觉得自己的心成熟了很多，她自己建议，“要不就说我是周先生的助理好了。”

        全球金峰会――

        “……前妻。”李秘书斩钉截铁。鉴于他的份，这斩钉截铁之后，很难让人不怀疑背后还有其他人的意思。

        中间夹杂些许拍卖邀请函和酒品烟品玉石的鉴赏会。至于一些国际大牌的活动邀请夹在里面，反而不那么重要了。林素随便拿起一张拍卖邀请函看看，翻了翻，又看了看小几上厚厚的册子。

        蓝色衬衫的男人站在旁边，看着她的脸，微笑不变，“这几天就会安排上岗。”

吗？”李秘书微笑。

        “对――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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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慈善机构汇报演出。

        “我倒是认为这些是没必要的。”李秘书面容不改，声音平和，“您可以说自己是周先生的女朋友。”

        上门看。还有这待遇。

        林素点了点。

        政府的活动。

        大学的建校邀请。

        这招还是取自于她“丰富”的人生经历得到的灵感。

        “那没问题。”

        “您可以慢慢看，要是有喜欢的，可以勾选出来，我们再安排主办方带上实物来家里给您现场品鉴。”李秘书站在旁边补充。

        林素眨了眨眼。

        经济发展和全球贸易协会。

        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

        算了，不能让李秘书看笑话。

        “对了以前这些都是给谁去的？”愣了几秒，也没想出要怎么反应，她又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哦。”林素点了点，又啃了一口苹果。

        “我先看看吧。谢谢你李秘书。”

        【要是她选东西，是不是刷老周的卡？】

        刚领证，就前妻了。

        “没人去。”李秘书只是回答，笑的，“先生深居简出，都不怎么参加社会活动的。”

        “可以联系我。而且先生已经在为您物色专用助理了。”

        怪不得周先生都“深居简出”了。

        “哦。”她点点，这回满意了。

        ………林素放下了苹果。

        国际文化交研讨会。

        宗教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