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阶梯教室里坐满了学生,向初听了两耳朵,猜测里面应该是在上近现代史纲要,他念大学时最疼的就是思政课,因为他再怎么复习也只能拿八十出的分数,可这些课的学分偏偏又高,结果是拉低他的绩点。
学院楼重新装修过,好在办公室外面贴着名牌,向初七拐八拐,走错了两次,终于找到了写着“谢时君教授”的那一间。
他扣着向初的腰,慢慢碾磨了一会儿,转而直入主题,撬开齿关吻感的上
但其实过去之所以珍贵,并不是特定的某个人成就了某段时光,而是曾经怀揣着热切、勇敢、期待的他自己,以或平凡或漂亮的分数,答完了一张又一张人生考卷。
君字刚落下最后一笔,后面的内容还没着落时,门被推开了,谢时君走进来,锁上门,他刚被学生们放过,手上还沾满粉笔灰就急匆匆地往办公室走,这会儿一边洗手一边转看向初,“是不是等得无聊了?”
来到这里,向初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他意外地发现,就算将许怀星的名字从记忆里完整地剜下来,也还是有许多值得回味的片段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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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好了不吃醋的,而且那时候他不也和许怀星正在热恋中,八斤八两而已。
谢时君把钥匙给他了,他直接开门走进去,环视了一下屋内的布置后,坐到了谢时君的椅子上。
“没有,刚才在学校里逛了逛,”向初起,走到谢时君背后环住他的腰,“谢老师,我突然在想,十年前……你在什么?”
?
下课铃响,学生们涌出教学楼,原本安静的校园一下子热闹起来,向初估摸着谢时君这会儿应该被围着问问题,倒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往学院楼走,准备直接去谢时君的办公室等他。
谢时君答:“应该是刚从国外学习回来,在助理教授,也会给本科生代课。”
谢时君笑:“一下可不够。”
然后在一个对的时间节点,遇到应该遇到的人。
谢时君的办公桌和他想象中出入不大,整洁到无可挑剔,他等了一会儿,抽出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谢时君。
为把吃醋的苗及时掐灭,向初拱到谢时君前,放了声音,“想您了,亲一下吧。”
正是下午第一节课的时间,周围十分清静,向初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小幅度地晃着。
安送到兴趣班的教室,向初在附近转了转,等谢时君下课,他们约好晚上要带着谢怡安去吃火锅,顺便聊一聊“家庭变动”的问题。
两栋教学楼之间有一块空地,放着两个秋千,旁边是个小卖,向初记得他念大学期间,总有只爱讨食吃的三花猫准时在饭点出现,后来被好心的老板收养,从此摇一变成为猫主子,还生了一窝亲爹来路不明的小猫崽,如今店门口趴着的这只,已经不知是它的第几代了。
只是他以前选择忽略了这些,固执地以为许怀星是他青春里唯一的一笔墨重彩,其他都可有可无。
向初仔细一想,可不是么,那会儿谢时君都快要认识冉秋意了,没准冉秋意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暗恋他的,想到这里,向初的语气不自觉添了几分酸味,“哦――你那时候就在C大老师了,可惜不凑巧,我没上过你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