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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君噎了一下,艰难回答:“……不。”
向初趴在床上点了一堆想吃的菜,谢时君去饭的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美滋滋地哼着歌,一边整理被弄乱的床铺,忍不住又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那好像还是谢时君一回在他面前表现出难为情的样子呢,耳朵都红了。
还没说完就被谢时君单手拎起来,按在了床上,宽松的睡被剥下来一半,随后卧室里响起求饶声:“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屁……嗯……疼!”
向初周六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床柜上摸出药膏,兴致地想去脱谢时君的子,结果被狠狠拧了一把肉。
“疼吗?”
向初怎么也收不住笑,谢时君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绕过他,推门走出浴室,向初一看大事不妙,快步跟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在结实的背上蹭了蹭。
原来完美先生的壳子也偶有瑕疵,但它是真实的、迷人的,甚至是可爱的。
“不用涂了,都好了,”谢时君隔着子他,晨的蓄势待发,“珍珍不乖,等着挨收拾吧。”
谢时君全僵,敞着,任由向初摆弄着他那东西,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都无济于事,向初问他话时,呼尽数扑在那上面,指腹搓热后才将药膏覆上去,轻轻按涂抹均匀,偏又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反应,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暧昧的联想,几乎是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疯了一场,结果他粉尘过,被谢时君当成小朋友押到医院,内科眼科挨个查了一遍,谁能想到他们俩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安全套的保质期”,这回终于轮到他来教教这个害怕看医生的大朋友了。
十五分钟后。
好在谢时君的过确实不严重,涂了几天药就消下去了。
“吗?”
“谢老师,您这是害羞啦?”
“欸,你别啊,药还没涂好呢。”
“欠收拾,”谢时君一把将他扯到前,一巴掌落在屁上,愤愤地咬着他因为止不住笑而鼓起来的脸颊肉,威胁:“再笑就把你丢出去。”
谢时君还是答得很艰难:“……不疼。”
谢时君穿好衣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问向初中午想吃什么。
向初查完直接在网上下单,没多久药店就把药送来了,他拒绝了谢时君坚持想要自己涂药的想法,把男人按在床边坐好,蹲在他两之间,和那东西平视,神情认真到仿佛是在研究。
坏孩子每天都要趁涂药的时候故意撩他,借口说药膏必须抹匀才有效,上下捋动着
向初见他没有真的生气,继续没心没肺地开玩笑:“蟹老板要把我赶出比奇堡吗,那我好可怜的。”
谢时君闷着不说话,向初趴在他背上笑,手指绕着他的下腹的一丛发打转,“好吧好吧,咱们不去医院,我查查应该涂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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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只属于向初的。
然而另一边,向初全程如履薄冰,一点旁的心思都不敢有,生怕碰坏了什么,涂到的肤时,突然发现胀大的肉冠直翘翘地对着他,散着情热的温度,因为过,模样比平时还要吓人,差点就要碰到他的嘴,一下子把他弄懵了。
转念一想,他又说:“看来过不严重,至少没影响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