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被他落寞的神情逗笑了,走上前搂着他的脖子,“没关系,她不待见你,还有我呢,我可稀罕你了。”
是命运悉心安排,注定要让谢时君为他唱完这首歌,让他们各自浪后,在彼此边落定。
“哦?”谢时君扣着他的后腰,逗他:“有多稀罕?”
向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不是让你掐我一下吗。”
向初想了想,说:“想天天见你,天天亲你,天天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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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唱:“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听起来不是很难,”谢时君笑了笑,低和他鼻尖厮磨,腻歪够了再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都可以满足你,现在我们先去睡觉。”
向初忽然觉得,这或许就是命运吧。
四周陷入一片漆黑,只能听到衣物摩和尖勾缠的声音,然而吻还没有结束,谢时君像是要一次补回之前没吃够的甜味似的,是把向初弄得不过气来,间发出不满的哼声,推他肩膀才停下。
谢时君一直看向他的眼睛,从前奏到最后一句歌词。
他表白,去参加跨年歌会的海选,可惜还没唱到那句“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就被台下的评委喊了停。
恰好谢时君整理好浴室走进来,他朝谢时君伸手,招呼他过来,“谢老师,你快来掐我一下。”
“哪都可以。”
简单洗漱过后,向初穿着谢时君的睡衣,盘坐在主卧的大床上,不一会儿躺下去了两圈,又坐起来,心底生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距离第一次来谢时君家过夜才过去了不到五个月,他已经不必像个客人一样拘谨,也不必像个地下情人一样羞耻,仿佛拿到了谢时君亲手盖过章的通行证。
谢时君笑而不语,半晌,住他的下巴,影子慢慢覆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带着他慢慢躺倒,在向初的后脑勺碰上枕时,顺手关上了台灯。
进门时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向初换上拖鞋,问谢时君:“安安又在家?”
“亲一下也
他想,像这样迎着夜风,牵手散步回家,随时停下接一个吻,这场景一定在他梦里反复演练过无数次,不然为什么会得这样自然。
“以后只准想我。”
谢时君穿着和他同款式不同颜色的睡衣,在床边坐下,好笑地看着他,“掐哪里?”
玩笑归玩笑,其实得知谢怡安这段时间不在家,向初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回是真要给人家当后妈了,而且还不知人家的会不会接受,不免叫人忐忑。
“可别提了,那丫最近可不待见我了,和她去参加幼儿园组织的亲子游了,下周才会回来。”
不过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
这首歌时长4分59秒,向初恍然间以为自己被带到了未来的某个夏天,所有场景都覆着一层胶片电影的颗粒感,他和谢时君在家乡的海滩上牵手散步,贝壳排成一行行情话,他们拎着鞋子,任由浪花拍打着脚背,脚印留下两串。
走在谢时君边时,向初总会产生许多不切实际的想象,比如阳光免费,月光折扣,一切美好都可以轻轻松松握在手中,就连四周那些钢混凝土成的怪物都会为他弯下腰,成全他想要的温柔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