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用两手指逗弄着他的,指尖抽出时在下上捻了捻,勾出更多晶亮的涎,他的手指下移到间,先在口逡巡片刻,再缓慢而凶狠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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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初忽然又为自己找到了新的增值手段,类似于病急乱投医,恳切:“我们爱好不好,我们继续当炮友行吗?”
谢时君妥协般地叹了口气,“那好,听你的,我们先爱。”
但向初早已陷入了情绪怪圈,无论谢时君怎么哄,他都像是感受不到似的,垂眸盯着沾在谢时君食指上的那一块突兀的指甲油,陷落于自己营造出的悲情城市里,往哪里走都是死路。
“我真的不是在同情你,宝贝,你也不需要被谁同情,因为你很优秀,小初是很了不起的人,明白吗?”
他跪下来,去解谢时君的带,解不开就将脸颊贴着他的裆胡乱地蹭,“你喜欢和我的对不对?我、我可以给你,你直接进来,脸上还是嘴里,都可以,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轻轻着,希望能传递给他一点安全感。
谢时君看到沙发尾乱糟糟地堆放着枕和被子,显然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收拾好的。
谢时君箍着向初的手腕,和他无声对峙,半晌后摘下眼镜,懊恼地了眉心。
“他的笑眼是不是特好看啊,”他说着摘下眼镜,随手丢在一旁,指着自己的眼下,“我不爱笑,还偏偏长了这么一颗痣,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啊?”
他咬着向初的耳垂,语气却像在训诫孩子似的,“小初真是不乖。”
“你每天都睡在这儿?”
他终于意识到,以向初现在的状态,讲理是行不通的,说了半天一句都没听进去,只能先用蛮力让他清醒过来。
向初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只顾在脑内搜索怎么样才能留住这个人,他甚至觉得慈善家的恻隐之心也是可以接受的,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他勾上谢时君的脖子,用拙劣的方式展示自己的价值:“谢时君……你别不要我,你再可怜可怜我,我很可怜的,我比阮愉可怜多了,我从小没朋友,一直都是一个人,初恋十一年说出轨就出轨,我最可怜了,你多同情我一点吧,求求你……”
“谁说我不喜欢,我喜欢你喜欢到,”谢时君忽然哽了一下,“喜欢到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但之前被遮住的月亮似乎是从云雾里逃了出来,借着月光能将室内的场景看个六七分。
?
谢时君一遍一遍耐心地解释,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我不走,一直陪着你。”
直到向初被那两手指弄得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谢时君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总算是听不见这坏小孩说那些伤人伤己的话了,早知凶一点能把人降住,就不该一味地温柔,他又添了一手
他捧着向初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挨过那颗泪痣,带走咸的痕迹,“小初,你是不是没办法听我好好说话?”
他停下抽噎,但眼泪还是一直掉,“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是不是因为……我和冉秋意一点也不像。”
没有回答,只有一声孩子气的抽噎。
向初闷闷地嗯了一声,他正被困在谢时君和沙发靠背之间,双大张着,衣襟也半敞开,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