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姑娘倒睡得正熟,一只胳膊和一条都压在他上,下巴靠在他肩上,显然对这个姿势无比娴熟。
似是连穿堂而过的风都停了一霎。谢杳咳了一声,“不闹了,我再不收拾收拾就该晚了,总不能坏了规矩。”
沈辞:我知你不知我知不知你不知的是什么。
谢杳眨巴了眨巴眼睛,认认真真看着他叫了一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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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好”谢杳慌忙拉住衣带往上缠,心念飞转,往后不能图自个儿方便,系这般好解的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杳:你知吗?
谢杳掰着指算给他听,“你母亲如今也是我母亲了,是以我该叫你……哥哥?”
谢杳抿了抿嘴,听得他循循善诱:“你都叫了母亲了,那你该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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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又接着闭上眼。
沈辞无声地笑了笑,先前听她说起前世最后那几年,说得苦大仇深,仿佛一对仇人似的――要是当年他对她当真只余情仇,哪儿还能日日叫她这么压在上。
谢杳手上把衣带一系,故意挨得他极近,双翕动间便能似有似无地到他耳廓,吐气如兰,轻声唤了一句“夫君”
谢杳:你知我知你不知我也不知的是什么吗?
谢杳腰上本就怕,又正懒散着,被陡然来了这么一下,笑着往他怀里躲,将他整个紧紧抱住,仰起看他。
谢杳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不睡了,该去沈夫人那儿敬茶了。”
她往后退,沈辞便顺势两臂一收,将她抱了回来,“母亲那边儿不急,她向来也不在意这些。”
沈辞:知什么?
沈辞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挠,“你该叫什么?”
话是没错,可方才这一闹上下句未免隔得太远,单这一句听起来便有那么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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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将她翻过去平躺下,起下榻,从昨儿夜里扔了一地的衣裳里迈过去,取了一只小木匣来。
第71章疏月
沈辞把耳朵凑在她嘴边,“再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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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的手仍搭在她腰上,不依不饶:“叫什么?”
天将将亮起来,沈辞向来醒得早一些,早年在军营随父天不亮就起来练剑习惯了,回京许多年也还留着这个习惯。
“好,”沈辞笑了笑,手指绞着她侧腰的衣带,轻轻一拉,原本系得严严实实的衣带便落下来,“今日不必去敬茶了。”
谢杳惦记着第二日一早还得敬茶,醒得也不算晚,可她睁开眼时,沈辞已然练完剑回了来,许是刚换了一衣裳,正理着衣襟,见她醒了,走到榻前弯腰将她抱坐起来,“时辰还早,也没什么事,再睡一会儿?”
他将玉佩握在手里焐了一会儿,待玉佩温热起来,不会骤然凉着她,才慢慢给她重新系上,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这才出去。
匣子里是那块玉佩――迟舟当日从松山观的废墟里拣出来的那块玉佩。这些日子他找了手艺最好的工匠,重抛了光,又上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