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前面完全无法纾解。华山用手动了一阵后愈发烦躁,明明前也是梆,却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意思,可他本人其实爽的手都发。
等了许久,太阴都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只是揽着他的腰抱着他,而那蛊,也悄无声息,似乎没有起效。
虽然早在事前说绝对不求太阴,可真的从燥热冷下来时,华山如内里都被人挖空似的心慌。他只好塌着腰、抬起,蹭了蹭太阴早就鼓胀的裆,回用蒙着泪的眼睛挑拨太阴,像在勾栏讨好恩客一般,使尽浑解数展现自己的媚态。
“呃啊…”华山弓起腰。他戳这一下,力不加控制,劲大了点。往常感点被这么折磨,他恐怕早就哭着高然后出来,今天却一直维持在极高的峰值,不见一点要解脱的意思。
可太阴却没有要继续的意思,握着他的腰好整以暇地站着。华山被蛊折磨,情动至极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沸水熬煮。他扯了下太阴的袖口,问:“你又等什么…还不快点…”
该不会…他只能靠那两口才能…华山想着,心有点凉,则相当诚实地开始蹭起桌角,前和卵袋在桌面上蹭着,时不时还会撞到尖角,有点冷,但能给他的带来莫大的宽,他甚至完全感觉不到不适和疼痛,只觉得非常非常舒服。华山几乎是特意晃着腰把自己的前送到桌角上,好让物挤入花。
“你…这蛊…啊…”华山本能去抓太阴的手,扑了个空。一瞬间,不知为何,那情又褪下了。
太阴轻笑:“我在等子蛊扎。”
他几乎是在撞这张书案,书案摇晃着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华山病急乱投医,摩无用,他一只手背到后,就着间四溢的淫水,把两手指插入后。
被强行从快感中剥离的滋味更不好受,华山不受控制地从云端掉到地面,他终于忍不住低泣起来,眼泪汪汪地扶着桌案,心里暗骂太阴一百遍。
但也就是匀气的功夫,那感觉又来了,甚至更为凶猛,华山已克制不住呻,下淌了满的水,前也涨得厉害。他许久不曾再涨,眼下这前竟是不消碰就往外冒着水。
太阴不喜欢
被这几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后,他也知自己的感点大概在什么位置,指尖便直直戳去。
“为什么…”华山息着问。他以为太阴的蛊是可以施加纵快感,为什么还能让他高不了?
“哦?”太阴也不恼。他的水平,他自己有数。若仅是被个门外汉嘲笑了就要气恼,他才真要羞愧。
这方才的起落,都是由他控的。
“呼…”华山眉紧缩,看起来沉迷又痛苦:“高不了…”
他故意吊着自己的胃口,好让自己求着他来上。华山咬牙,心里偏不打算让太阴如愿,干脆解开寝衣,半披半脱挂在上,自己伸手去抚自己。
“现在见识了?”太阴慢悠悠问。
“哎呀…”太阴看着华山,略一纵母蛊,华山全的情都彻底褪了下去,仿佛他刚才的的一切努力都打了水漂。
这家伙果然一肚子坏水!华山趴在桌案上,即将下桌,还是太阴握住了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
些。转念想,不过又是这群人想出一个新的玩弄他的方式,无聊。
“别急,我还在欣赏呢。”太阴笑着伸出手,纤白手指从华山颈后沿着脊椎一寸寸摸下去。仅是这点刺激,就让华山放浪淫叫起来。
更甚,他开始觉得空虚难耐,要是太阴不快来摸他他,他就会死掉似的。
“你等什么呢?“华山问:“快点完,我要休息。”
这么久都没有效果,这子蛊恐怕不是失效就是失败了。华山嗤笑一声:“别等了,我看本就不会有作用。你怕是炼出个残次品来。”
“都说了别等了…”华山又,却突然感觉下腹一痛,紧接着便觉得浑酥麻,似有火燎,连都了,整个人伏在案上,面色红,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