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有采纳支持者们的建议,还坚定地选择以自首举报进行反击,直接放弃了大好机会。
对于廖星洲这种可以说是同归于尽的行为,很多人感到不解,甚至有不少人暗地里嘲笑他是愚不可及,但只有廖星洲自己知dao他为何会这样zuo――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当司令,也从未打算争夺属于自己堂兄的权力。
早在他被年幼失怙,被伯父收养,被堂兄细心教导的那时候开始,他心里就默默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伯父和堂兄希望自己去zuo什么,他都会努力去达成,不guan是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一定会报答他们,即使是献出自己的生命。
然而……廖星洲垂下眼帘,眼底的光芒愈加黯淡,他嘴角扯了扯,仿佛在嘲笑自己有多么愚蠢,若不是他,伯父也不会死在至亲之人手上,痛苦地离开人世。而且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堂兄也不会产生误会,以为他会抢走自己的位置。
可惜这一切都发生了,廖星洲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懊悔,如果自己没有出现该有多好,若是当初他没有被伯父收养,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伯父和他的关系至少不会变得那么糟糕,结局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令人悲痛。
罢了,廖星洲抬眼,将这些念tou驱散出心tou,他看向面前几位也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言辞恳切地说dao:“我和堂兄的结局已经注定,但廖家还有一条生路。如今第一军团其他势力之间还在僵持,暂时不会有人抢先出手,希望你们尽早带领廖家从泥潭中脱shen出去,至少还能留下一丝薪火。”
虽然现在谁都知dao廖家已经没有后继之力,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些敌人都还有所忌惮,不愿意zuo出tou鸟,怕自己先出手会和廖家闹得两败俱伤,让别人渔翁得利。而这一段时间也正是他们廖家最后的机会,只要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撤离,或许就能避开被群狼分食,尸骨无存的下场。
听到廖星洲的话,几人面色沉重地颔首,“只是,哎,恐怕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我们的。”他们或多或少也明白这个dao理,然而廖家也不是如铁桶般团结牢固,如今廖松鹤这一主支后继无人,那些旁支里肯定会有人生出野心,想要乘机而上,获得廖家家族的掌控权。
“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吧,其他人若是不听就罢了。”廖星洲话里泛着一丝凉意,从前只是因为伯父和堂兄想要第一军团更好,所以他才一直殚jing1竭虑,可如今在意的亲人们都没了,他也不可能guan更多的人了。
听的几人微微一愣,却也沉默下来,是啊,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能保重好自己就已经不错了。
接着,他们又说些了别的。
远远看去,一派依依惜别的场景,至少落在港口附近某座大楼高chu1的几人眼里便是如此。
看着飞船面前的廖星洲和其他人说话,然后独自被士兵押上飞船,时瑾收回视线,转shen朝着出口走去。
旁边几名下属虽然心中茫然,不知dao时瑾为什么要来这里看廖星洲离开,却也十分顺从地立刻跟了上去。
时瑾能感受到下属投she1过来的视线中所包han的疑惑的情绪,知dao他们肯定在猜测自己的用意,但她什么都没有解释,步伐不紧不慢,神情依旧平静,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
只有那越发明亮的眸光隐隐约约透lou着她在看到对手的结局之后,对自己的dao路变得更加充满信念的心理。
在走上飞行qi的瞬间,时瑾chun角不lou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