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昔雨脸埋地更低了。
荆溪闻了闻自己,“没有啊。”这大冬天的她也没出汗啊。
“等喂熟了,你就把它拐回家,不过这得说服你小姨。”何昔雨有洁癖,肯定受不了掉的小东西。
刚完晚霜的何昔雨站起来,看着她,“里面衣服也闻了吗?”
“好了,回去了,就等猫咪来吃了。”大功告成,文瑾拍拍手回屋,见荆溪依依不舍的样子,说:“别等了,现在还早,”
何昔雨想象了一下小孩拿着自己内衣闻的样子,不禁轻笑出了声。
“猫粮猫碗我刚都放在院子里了,等下出去摆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记得往里添粮添水。”
说得何昔雨老脸一红,连忙低扒饭掩饰尴尬。
文瑾看着她的背影,真是个傲鬼。
一门心思扑在楼下的荆溪没有听出何昔雨的不高兴,连都没回地敷衍:“知了。”
吃完饭文瑾就去倒腾今天买的猫咪用品,对猫咪充满的好奇的荆溪也跟着去了。
荆溪小脸一红,为了自己清白还是说了,“内衣我也闻了。”
“上臭死了,洗澡去。”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吃了一只猫的醋。
荆溪上楼之后直奔窗边,从下往上看觉得猫碗的位置有些偏,又下去挪到了她在楼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还特意打开了外面的灯,这样能看得更清楚。
说完也没动,何昔雨生气地走过去,想从后面抱住荆溪好好教训一番,到近前想起她没洗澡,洁癖劲儿上来了,没好气:“快去洗澡。”
见她还敢笑,荆溪鼓起个包子脸很不爽。
文瑾看着她欢快的小步子,明明就是喜欢的样子嘛,装什么装。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孩儿。
坐在对面的文瑾看着二人的姿态,一脸莫名其妙,这小孩子怎么突然油里油气的,何昔雨也不正常,一副贼心虚的样子。
荆溪看着摆出来的一对猫耳朵形状的猫碗,有些心动,但是在不熟的人面前还是保持着那子傲劲儿,“再说吧。”
“什么猫啊?”荆溪的关注点很快被带走。
这回荆溪听出来了,但是不明白她生气的点,疑惑回:“怎么了这是?”
“你喜欢猫吗?”看她这么兴致,文瑾问。
“还行吧。”荆溪明明很喜欢却还是装作随便看看。
“不要看了,快去洗澡。”
何昔雨洗完澡出来荆溪还在那趴着,心里不禁酸溜溜的,不就是一只猫,至于这么稀罕吗!
“OK。”口嫌正直的荆溪接过碗,乐颠颠地去装水了。
,何昔雨怕这无所畏惧的小祖宗说话得罪人,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可别逗她了,你走了那你的猫还喂不喂了。”
“我才没有等。”荆溪快步上前,赶在文瑾前面进了屋。
“啊…听见了。”荆溪像是明白了什么,偏看下何昔雨,意有所指地说:“不过我以为是别的什么在叫呢。”
“自己上自己当然闻不到啦,快去。”
“是吗?”荆溪将信将疑,去浴室的一路上都在闻自己,脱下衣服之后她还拿在手里闻了闻,确实是没有,这女人怎么回事,污蔑她。
要不是知这她们是亲戚,她真怀疑这两人有猫腻。
荆溪轻笑一声,盯着快要把埋进碗里的某人,故意放低了声线,变得撩人了起来,“可能也是一只贪吃的小野猫吧。”
她洗完一出去就质问何昔雨:“何昔雨,你干嘛说我臭,我都把衣服脱下来闻了,连汗味都没有。”
荆溪很快端着水从屋里出来,放到木质的碗架上。
“除了猫叫还能有什么叫?”文瑾不明所以。
“附近的浪猫,晚上在院子里嗷嗷叫,瘦不拉几的,你晚上也没听见吗?”文瑾接话。
文瑾往碗里倒了满满一碗猫粮,拿起那个空碗递给荆溪:“你去屋里装点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