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微抖地解开她白色腰带,将她的罗裙褪下,只留贴小衣。她这样沉稳坚毅的姑娘,浑的骨肉却似雪水一般柔,欺霜胜雪的肌肤只稍稍用力就留下一个个红印。总有诗人爱将山水花草比作美人,但他眼中这位,是什么人间绝景都难以媲美的。
李云昭睁开眼,却见李存勖在细细打量她下那,终于后知后觉地知晓了羞惭,没忍住抬去踹他。李存勖顺势抓住她的足踝,偏在她光修长的大上亲了一记,将她的双分得更开些。
他伸出一手指按上她的阴,她这里生得光洁无,倒是方便他的孟浪动作。他拨开紧闭的门,试探地钻入那条隐秘的肉,寻到那颗小小的肉粒用糙的指腹反复搓,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划过旁边的肉,叫干燥的甬很快便有了几分意。她难耐地弓起子,双想绞起,却被李存勖按住动弹不得。
“嗯。”
李云昭又去吻他:“我明白,我不在乎,我只在意你的想法。你会不会觉得我寡廉鲜耻?”她若是在意世人眼光,也不会开创幻音坊,招收孤弱女子,授她们武功。然而在李存勖面前,她难免有几分忐忑,有几分局促。
他爹的,第一次膏肓,麻了麻了,各位轻。
“你知自己在什么么?”他一手抚上她的面容,认真地问。
李云昭轻笑:“那便足够啦。”也许是明悉未来聚少离多,也许是贪恋眼下情意正,抑或是她对情爱一事懵懂而好奇,凡此种种,促成了她此刻的妄为。
他索将小衣完全扯下,用鼻梁去蹭她小巧玲珑的珠。他二人鼻梁生得同样高,接吻时都要微微侧过脸去,这一下对她的刺激可想而知,只几下那尖便怯生生立起来。李存勖用手几下,那如雪中红梅的珠愈发饱满嫣然。
他俯去吻她柔和的眼睛,高的鼻子,丰的朱。他的吻一路而下,隔着半解的小衣去吻她翘感的两点,半抬看着满面红微闭着眼睛的李云昭,揶揄:“现在知害羞了?晚了些。”
她用一种鲜有的柔的语气央求爱人:“存勖……”李存勖不为所动,很有耐心地用手指抽插着愈发的甬,还多加进去一手指。不多时李存勖感觉到她的花愈发紧,她本人息也愈加急促,指上更是多用了几分力,将她送上了生平第一次高。
李存勖被她大胆的发言弄得失语了一瞬,组织了一下语言方:“你应当明白,这种事情占便宜的总是男子。”贞洁本是一个赞誉守的美好词眼,但发展着发展着,却成了女子的束缚。
她低就去扒李存勖衣领,李存勖一惊之下抬手去挡,方寸之间不方便施展武功,光倚仗力气李云昭可不是他对手。李存勖轻轻巧巧扼住她的手腕,反将她压在床上。他单跪在她侧,珍而重之问:“你想好了吗?”
多少,李云昭便进多少,直到他后背靠上床,才无奈开口:“……阿昭。”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叹息:“……你若是不愿意继续下去,随时都可以和我说。”
虽说大唐民风开放,女子的地位较前朝更高,但世人的非议有如风刀霜剑,最擅捕风捉影,他怎么忍心将她置于难堪地步。
李存勖立刻:“当然不会!我只是怕轻慢了你。”在他心目中,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尚嫌怠慢了心上人,又怎么会愿意无媒媾和。
李云昭用侧脸轻蹭他的手掌:“我……想同你更亲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