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回去,是礼的话……你会养我一辈子吗?」
她的直勾勾地看着少年,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渴望他的答案。心中千疮
百孔,她渴望有一个人能在边陪伴她,用真心待她。在这段时间里,她变得有
几分神经质,连她自己也发现如此高低起伏的状况让自己越发的不适应。
受伤的列克星敦无比渴求地看着少年,期待他肯定的答复。哪怕这是虚假的
安剂,她也毫不在意服下。
看着这样的列克星敦,少年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再是那个能在自
己面前遮风避雨的温柔大姐姐,她有自己脆弱的一面,她会害怕,会逃避,会有
自己缺点,会对未来惶恐不安。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从后面环住了列克星敦的
腰,像是对待真正的情人那般,将列克星敦搂入了自己怀中。
「列克星敦……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列克星敦,你不是一个以色愉人的花
瓶,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人。你或者说所有舰娘都不会成为那样的人。你们温柔而
勇敢,保护着港口的安全。」
列克星敦直起腰,听着这段熟悉的话语,神似乎安定了下来。原本梗着的
脖子重新低了下来,在粉色的发当中遮盖着看不见的阴影。她对少年的话语和
动作不反抗也不顺从,只是单纯任由少年抱着自己。少年见列克星敦似乎冷静下
来,想要让她后仰倒在自己的怀中,可是不论怎样都没有办法的,最后,他只
得乖乖地贴到列克星敦的后背,稚的脸蹭着列克星敦的粉发。
「嗯,礼,谢谢。」列克星敦说,少年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能从声音当
中听出来她似乎很高兴,「我没事了。」
列克星敦这个时候抬起来,出了以往温柔的笑脸。她轻轻拍拍旁的位
置,示意少年的坐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少年还是按照列克星敦的要求到了
她的旁边,两盘坐着。同时还颇为识趣的将刚才放在地上的冰激凌拿起来递到
了列克星敦的手边。
「谢谢。」列克星敦了一声谢,接过了少年手中的冰激凌,看着周而复始
的海浪,过去的一幕幕画面在列克星敦的内心闪过,她的目光越过人群,越过海
浪直直地抵达海平线的尽,「你的这话让我想到了以前。」
「……」
「你知吗?那个时候我也问过萨卡这个问题。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答复我
的,那个时候我的任务比较多,出去远征,演习,还有总督府派下来的特别任务。
总之工作很多,隔三差五的不回家。有时候看着萨卡了一桌子欢迎盛宴总是说
着要去刷完,可是吃完之后人又懒惰,这个时候萨卡总是会帮我把碗也给刷掉。
不仅如此,日常洗衣服,打扫卫生也主要都是他来。当时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列克星敦说着说着完全沉浸在了过去,只是她没有告诉少年,每当萨卡完
家务,到了晚上都会要自己和他个痛快。
「其实,列克星敦姐姐,这话也是我听港口里其他舰娘姐姐说过的。」少年
回答,「当我问她们有关过去的问题的时候,她们都说过这句话,并且都说是
萨卡说过的……唔……列克星敦姐姐,我是不是又多嘴了。」
「没有哦,礼。我完全不意外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列克星敦手托香腮,
将已经化成稀汤的冰激凌放到一边,眼中的神色不喜不怒,好像是在说一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