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方式,有没有对错之分?
从没从这方面想过,直至有一个晚上电话铃声响起,打扰了我的一场好梦。
妈妈来的电话,泣诉说,她不再爱了,要跟爸爸离婚。
我认为这是没法接受的事。她不愿在电话说出原委,我决定赶快车回家去看个究竟。
启门的是爸爸。他说,妈搬出去了,住在酒店。
在我心目中,他们从来都是一对好夫妻,实在没法明白他们为什幺搞到要离婚。再三追问,爸爸摇摇tou,怎也不愿再提起这件事,叫我自己去问妈好了。
事不宜迟,开爸爸的车子,到妈住的酒店去敲她的门。
妈没问是谁就启门,shen上穿着又薄、又短、又低xiong的睡袍,没穿内ku、没dai文xiong,清楚看到三点,两条雪白的大tui发出眩目的光芒。开门一剎那,一gu热辣辣的火团向我正面扑过来。慌忙回避也躲不开。
可能,她正在等待有人来,显然我不是她期待的人。从没见过她这样暴lou过shen材曲线,尤其是那dao深不可测的ru沟,简直像一个深渊,教我失脚掉了进去。我给凝固了在这意料之外的一刻,从她的ru沟爬了出来,却从她半luo的ru球hua下去。视线无论聚焦在她shen上任何一点,都会教我chu2电,从pi孔震动直到心肺。老天,爸爸为什幺会让她走?这幺一副xing感的shen材,保养得那幺好,我现在才看清楚。如果我是他,上刀山下油镬,也要把她留下来。
我来不是看妈妈的shen材的,我来是存着把她拉回去到爸爸shen边的意图。她会不会因我不是她所期待的那一个,而把我赶走?
我的心很快就沉下去,显然,她不是等待爸爸。她很直截的说:
“来替你爸爸劝我回去吗?没可能。”她不待我开口发问,就表白了。
“你们那幺多年来的爱情一点也不顾念?”我真的摸不着tou脑。
“我们的爱情,而磨蚀得像纸一样薄,一戮就破。说白一点,你爸只会用他的方式来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可不可以看在我的情份,跟爸爸谈一谈,或者,会有出路?”
“我们吵过很多场架了,我们之间的裂痕没法修补。”
“我不信邪。我愿zuo任何的事,付任何代价,只要你们可以见面,在我面前说清楚……打一个电话他就会来。”我恳求着,激动得快要哭了。
“我不会见他。如果他要来,我会先跑掉。”
“妈,不要这样,好吗?你要求什幺条件才肯见爸爸的面。”
“除非你把我捆起来。”
“真的对爸爸那幺决绝?”
“要我留下来,就要捆住我,你能zuo得到吗?”
“你说要我zuo什幺?把你捆住?”
“对,你说过会zuo任何事情。”
“我确实如此说过。我愿意zuo任何事情,为要挽回你们的婚姻。”
“那幺,先捆住我再说。”
“妈,不要瞎闹好吗?”我定眼看着她。
“不是瞎闹。除非这样,否则我不会见他。”她语气坚决。
好吧,把她捆住,但是哪里去找绳子?我记起车上有两三条弹xing的绳索,绳子两端有个钩,用来系住东西的。边跑出去拿,边打电话叫爸爸快快过来,生怕妈趁机跑掉。
怎样把妈妈绑住?我没有主意。但她把两条胳臂放在她背后,示意我可以如此捆住她。不过,她说,同时要捆住她两条tui,她可能随时会改变主意,跑掉。
我拿着绳子定眼看着妈,才发现那是太荒谬的事。当我略为犹疑时,妈说:“快动手,说过会zuo一切的事吗?”好吧,如果此举能留住妈,跟爸爸谈一谈的话。
妈坐在床边化妆台前的椅子,等待着我把她捆在椅子上。当我把绕住她手腕的绳子拉紧,我问妈:“会不会太紧?”她说,可以再紧一点。然后告诉我,对了。
捆缚她的时候,不能不碰chu2她一双雪白的胳膊,我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太过份了,而且她是我的妈。她的胳膊固定在椅的靠背。她发不及肩,肩膀顺势给向后靠,我看到她肩tou的细nen的肌肉收缩,陷下去,从那里,飘来一阵熟悉的ti香。
我绕到她膝前,因为坐着的缘故,她的裙子原来已经很短,不过膝盖上几寸而已,再褪一褪,两条白花花的大tui,炫耀我的眼目。真的有那幺骨肉匀称的美tui,长在一个怨妇的shen上,丈夫却不识货。
我正思量如何面对这两条大tui的时候,妈说:“你懂得缚的方法吗?”
我摇tou。
“你还有两条绳子吗?最正常的缚法,是把我的tui分开,在脚腕子把我的tui各缚在椅子的tui上。”
我蹲下来,轻轻的把着妈的脚腕子,她一定是经常修脚浴足的,脚丫子那幺柔hua,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