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原来这么爽,他才知,难怪村长有媳妇还那么喜欢与刘寡妇去山上狗男女。
靠着大竹笋他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刚刚那地方,梦到自己又在找大竹笋,梦中他还疑惑呢,不是早就找到了吗?虽这么想着,但梦中的自己依然找着,和方才一样,正找着的时候,杏儿来了,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让他把大竹笋交出来,别想独吞,和刚刚一样,不知怎么的就和她吵了起来,越吵越凶,还动起手来了。
“想有大何难。”凭空一声轻笑吓了他一大,循声望去,只见绿竹不见人,他还以为是见鬼了,下意识要跑,没跑两步,就被竹枝勾着衣领拉了回来。
他原本也是要走的,可是走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大笋在一颗大石后面,刚刚明明都找过了,并不见大笋,怎突然又出现了?
大笋快有他个高了,他一人抱着十分吃力,没走两步就气吁吁,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不曾想,不过坐下来休息一阵,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以为魔物是要毁去他的虫儿,吓得哇哇大叫,连忙求爷告求它饶命。
他不记得自己在杏儿内进出多少下,摇摆了多少次,像是许久,又像是一瞬间,他一阵急抽,间什么涌出来,爽得他飘飘仙,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地都颠倒了,世间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爽快的事。
他心下多疑,但也没多想,只想着赶紧把大笋拿回去,免得被其他人发现。
这个疑惑一晃而过,他没再继续纠结,忙着回想梦境,梦境与现实重迭,他一时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他究竟有没有了杏儿?一摸裆才知是自己想多了,这小小的一,哪有梦里大小,何谈人。
杏儿被吓得又哭又叫,哪还有刚刚和他对骂的威风,最后挣扎逃开,扯着衣襟连带爬地下了山,他则留在了山上。
他不禁叹了口气,一时竟有些失望,若他再大点就好了,再长几岁,就有大了。
他不知怎么睡去,也不知怎么醒来,醒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藏大笋的那地,他不是走了一阵吗?怎么回事?
一细细长长的竹枝钻进了他子里,缠紧了他的小虫儿,“你伤了我的,合该用你的来作偿吧?”
得在她上留下两个血印子。
没多久这熟悉的感觉就没了,他扯开了杏儿的衣襟,看到了她圆圆翘翘的子,上布满红印,都是他弄出来的,这个想法一上心,他顿时就绷不住了,再次扑上杏儿,抓住她的两个乎乎的子咬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随之而来是杏儿惨叫的声音,他更兴奋了,兴奋得扒光了杏儿的衣裳,摸遍了她全各。
他想起了那回在山上看到的狗男女,他不知不觉就仿起了记忆中的场景,自己也脱光了衣裳,打开了杏儿的,把大插进了杏儿内,舒服顿时汹涌而来,舒服得他全然忘了一件很要紧的事,他哪有什么大?
推搡之间,他摔向了杏儿,摔到了杏儿的脯上,他一时之间突然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明明刚刚还清楚自己是在梦,忽的这么一摔,把他摔糊涂了,心中怒火熊熊,他和刚刚一样,是刚刚一样吧,他记不得了,只觉得这场景非常熟悉,他生气抓咬着杏儿的脯,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