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让孩子看着家,她去找了另几个人,打听之下,才知她们都出了状况,肯定是昨天那东西的缘故没跑了,她们打算告诉家里人,可彩云却说没关系,那东西又没跟回来,就当是给夫妻之间多增添了几分情趣。
“她男人原是个泥瓦匠,一年多前事的时候从房摔下来,摔瘸了,也摔伤了那地方,此后就情大变,一点不如意就对彩云非打即骂,常怀疑彩云与人有染,防贼一样防着她与其他男人接。”
本以为就只有这种程度,却没想到情况会愈加严重,当天和她们散了,到家活,着着又不对劲了,看着什么都能想到男人那东西上去,见不得那些个圆的长的的东西,光是想想儿就淌出了水。
从九芳口中得知,那天她们从山上下来后就各回了各家,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一直到晚上睡觉,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底渐生燥意,才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也不敢和旁人说,只想着第二天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这种情况再说,谁知那点子燥意越来越猖狂,搅得她满脑子都是与人这样那样的混账事,她忍不住推醒了一旁睡着的相公,央着他来了一回。
姜妄示意沈黛儿捡起魔晶,随后拿出清心丹给女子服用。
想起昨夜丈夫的勇猛,她说不出话了,其他几个也犹豫了,后商定好再看看情况。
她没有多想,赶紧起,才发现床上了一片,像床一样,亵也全了,被那腻腻的水儿打了。
一直熬到五更天她才有了睡意,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桥,桥里长满了蘑菇,一排排,像极了男人的那东西,她控制不住走了进去,脱了子对着其中一个坐了下去。
她主动求欢,丈夫十分欣喜,当即如了她的愿,狠狠来了一回,也不知是那日夫君勇猛还是因为被魔物洒了一那东西,那晚她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
“我……”九芳两颊通红,有些难以启齿经过,姜妄伸手拉过沈黛儿,让她来问,女人和女人说没那么羞涩。
女子完全吓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从她口中问得她名叫九芳,也是一起去山上采雷公菌的嫂子之一,与刚刚那女子说的一致,她们确实在桥之下碰到的魔物,彩云被迷,她们去拉,被了一脏东西,彩云哀求她们别告诉旁人,她们以为没事,一时心也就应了。
丈夫来了一回便又睡下,她却仍是睡不着,还想再弄一次,两次,三次,可她不敢再唤醒丈夫,怕他觉得她淫。
小儿不知事,起哄娘亲床羞羞脸,她也就着,将错就错应承了下来。
第二天她是被孩子吵醒的,丈夫已经出门,两小儿饿得不行,她才知已经到了午时。
“彩云为何让你们帮忙瞒着?”
“你后来发生了什么?魔物又怎么会在你家?”
了两半,洇成了一团黑气,黑气很快消散,地上只剩下一颗魔晶,看颜色,只是一级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