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江山易守江山难,统一江东时多次以少攻多没把孙策难住,如今战局暂时稳定如何安抚盘踞江南多年的各个世家门阀反倒将他累个半死。
孙策刚与那群各怀鬼胎的世家们虚以委蛇完,回到房内时二更已过,他累得几乎虚脱,加上醉意入脑,只匆匆将shen上外袍扒下就倒在榻上不醒人事。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再唤他字。
“伯符……伯……符……”
那声音轻轻的,吐字有些模糊,像勾人的钩子,钩得他心中发yang。
孙策有些奇怪,他已是一方霸主,除却母亲与看着他长大的叔伯再没人唤他字,周瑜早先在舒县时曾这般唤他,后来分别几年来了江东又诸事繁忙渐渐疏远便再没互称过表字。而这呼唤他的声音,虽han糊粘腻难分男女,却分明是个年轻的。
孙策昏昏沉沉地寻声走了两步,回过神才发觉已shenchu1异chu1,面前一榻,榻上卧了个人。
榻上的人似乎发觉他走近,勉力抬起tou来,轻声唤他:“伯符……”。他似是喝了许多酒,两颊色若桃花,汗shi的黑发贴在他雪白修长的颈子上,眼角更是嫣红的像拿胭脂染过。
孙策向来是不信什么神鬼jing1怪的,如今遇到这般怪事,不由地想起志怪故事里深夜潜入家中勾人一响贪欢xi人jing1气的艳妖来。
他正想着如何对付着妖jing1来,却见一锦袍少年穿过他匆匆来到榻前,拥住榻上那人。榻上那人也回抱住他,又开口唤:“伯符。”
孙策听到他这般唤那锦袍少年,一时间竟不是感到诧异,而是一阵酸楚失落。原来那声亲昵的“伯符”不是小妖勾引他的技法而是在唤他心上的少年郎。而后才注意到锦袍少年的表字竟与自己相同,两人又对他完全视若无睹,思考起自己是中了什么怪力乱神的法术来。
他在这边兀自思考,那伯符已扯了外袍,搂着人轻柔地啄那截先前让孙策意乱的脖颈,一边吻一边黏黏糊糊地唤对方的名字:“公瑾,我的好公瑾……”
孙策如遭雷击,之前听到那少年也叫作伯符的时候他还抱着些许侥幸心理猜想许是哪个重了名姓的,如今听到这声“公瑾”算是彻底坐实了最不可能的可能。
这两个缠绵在一起的少年,正是孙策和周瑜。
那公瑾本就只穿了中衣中ku,这厢已是衣裳半解,里ku更是被那少年急色地扒掉了,lou出两条白生生的大tui来。
孙策虽不是个色批子,可也从来不讲究什么君子非礼勿视。反正榻上那两人也看不见他,他如今这般直勾勾地盯着他人作云雨之事也未觉得不妥。
公瑾还有些瑟缩地蜷起tui,他shen上的少年却是直接握住他的脚踝强ying地把双tui掰的打开。
孙策见他微微哆嗦了两下,心中了然,那公瑾定是被掌心地温度冰到了。他与周瑜还未生疏时曾偷过他父亲的酒喝,那是周瑜第一次喝酒,才喝了几口就晕晕乎乎地开始摇tou晃脑,摔在他shen上,他只觉得像突然拥住了一块炭火。
伯符将手探到公瑾两tui之间。视线遮挡,孙策看不见他的动作,但他听说过男人之间如何zuo爱,猜想是在以手开发那小xue,免得后续伤到了对方。
不过多时,伯符却将手从两tui之间抽出。孙策百步穿杨,看见他之间亮晶晶的,隐隐被镀了一层水光。
伯符将手指伸到公瑾眼前,戏谑地调笑他:“公瑾的xue甚是想念我,才用手插了几下就这么多水。”美人撅了撅眉,偏过tou去不愿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