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给我看。”
“殿下,我……”
第一次,他和太子都没有经验。当太子没有任何前戏和狠狠了进去的时候,他觉得他浑被劈成了两半,就连骨都仿佛碎裂了。
得,一个会为了自己儿子开先例,留下他的完之,还容忍他成为他床伴的父亲,一定是爱他的儿子的。
他记得第二天殿下难得地没有去上朝,他醒的时候变看见殿下盘坐着盯着他,神色不明。
他不在殿下边,殿下可还会好好吃饭?每次都学习功课忘了时间……
“皇后差人送来补品,银针没验出来,并不知里面不干净。”
安岁看着被下了药的太子双眼猩红,将他按在了墙上问:“你也同他们一起算计我?”
下一秒,他便被打横抱起,丢在了床上。
他一动,浑的酸楚便从菊开始蔓延开来。被得极深让他了一夜的,也再次慢慢出来,和口那早已干涸的和血混在了一起。
“啊……”
殿下松了力,似是信了他的话。
直到好半天后,安岁觉得自己可能上就要死掉以后都侍奉不了太子了的时候,他的子才终于适应,太子的抽插也变得顺畅。
他记得自己哭了很久,殿下还亲了他一口,但下的动作还是毫不留情。直到自己被得不出来,咙也再发不出声音。
随即又传来了闷哼。
他也希望,他的殿下能感受到被爱。孤零零的殿下,看着太让人心疼了。
他自是恼怒着将人扔了出去,然后就在那晚要了安岁。
最终,太子按着他了大半夜,上的药才终于散去。
自从五年前皇后离开后,他的殿下就越来越不开心,极少出少年人的笑模样。
安岁努力解释,他发誓,他纵使丢了名,也不会出一丝一毫对不起殿下的事。
他起先很害怕,他的份当然是不侍奉储君的。他怕此事传出去,朝中大臣又有了诟病殿下的借口。他更怕他被死,这样他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殿下了。
而他早就被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在殿下抽出去之后,他的菊都半天不能合拢。
他的眼眶也红了,声音带着恐惧和依赖,抓住了太子的手。
“没有。”
慢慢地,被插久了之后开始分,混着安岁的血,太子的动作终于不再那么艰难。
他的太子殿下早已长得高大威猛,只是脸上仍残存着少年的稚。
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听见他的殿下带着无限的情和诱惑说出了这句话,而后他的衣物便被暴地撕开。
直到三个月前,他的十五岁生辰刚过,他如今的好母后便迫不及待将她的女送上了他的床,美其名曰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太子也被夹得难受,于是他更用力地想要将人开。他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大力地抽插,连带着安岁那的菊都被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