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背上,仰着脑袋看着温和笑着的兄长。
他们这种老牌黑/手/党出shen的,确实会和那些新兴的黑/手/党加以区分。毕竟,也确实如此,现下的黑手党,更多的是组织,而像彭格列、加百罗涅这样的,都是以家族(Family)自称的,每个家族成员,也真的zuo到像是家人一般,而非单纯的冷ying的上下属关系。
“确实,他是个有着‘正义的心’的家伙。”沙罗将看完的文件放回桌面上,然后又拿了一叠新文件,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可惜是个liu氓绅士。沙罗看着摆在膝盖上的文件,继续说dao:“对了,我记得你前几天说他晚上会来?”
沢田纲吉喝了口咖啡,点了点tou,“晚上有庆祝新盟友的晚会,Passion的人也会来的。”他顿了顿,“毕竟乔巴纳也才刚刚掌权。”
沙罗点了点tou,确实需要和盟友同行们联络一下感情。她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那个家族怎么chu1理?”沙罗想起了那个构陷彭格列和港黑的家族。
“最近一直派人监视着蒙德,港口和机场也在监视着。”沢田纲吉的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毕竟肯尼希留下的东西,确实很让人心动。”
沙罗点了点tou,肯尼希一定zuo梦也想不到自己拿来救人的研究成果,被人拿去zuo尽了坏事了吧,“我记得、肯尼希先生留下的成品是没有副作用的药品啊,他生前还说过这是为了给那些药品之类的上/瘾的人用的。明明、也同样是为了禁/毒的啊?”沙罗放下了手中密密麻麻记录着的事件始末的文件,她很讨厌看这种繁琐的、全是废话的报告。
沢田纲吉笑而不语,“那个研究出来的药方确实是这个作用。”他将看完的文件全都推到一旁,继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但偷梁换zhu这种事情,对于黑/手/党/来说也是屡见不鲜了。毕竟,肯尼希的名声很大。”他的口吻显得非常熟稔,导致沙罗听到他的话不禁侧目,将他从tou到尾打量了个遍。
“哦。”她淡淡的应dao,看着这样的沢田纲吉恍惚间仿佛在他的shen上看到了白兰的影子,但似乎又有些像是森鸥外。
棕发青年看着少女奇怪而又微妙的表情,有些担忧的询问dao:“怎么了?”
“不、我觉得你现在,shen上拥有了‘人间之屑’的气质了。”沙罗笑眯眯的说着,似乎还颇为欣wei的样子,“你也算学有所成了,哥哥。”
“不不不——”听到他的话,沢田纲吉连那tou棕色的炸mao也全都蔫巴了下来,“这样的气质我可一点都不想要。”看起来有几分yu哭无泪的抗拒。
沙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这样的沢田纲吉,自顾自的点了点tou,“这才是我的废柴阿纲哥嘛……”
“沙罗——!!!”
与此同时,彭格列城堡的会客大厅也正在加班加点的装饰着。年长的女仆长一手拿着事务单,一手指挥着众人。她将单子上记录下来的物什一件一件的he对着,尽量确保今晚的宴会不会出现纰漏。
“去cui一下厨房,萨赫dan糕、nai油酥饼和杏仁dan糕,要在六点之前zuo完。”女仆长仍旧一丝不苟的对着手里的单子,随手指着shen旁的一个人让他去跑tui。
“去问问后勤杂物,有没有金色的丝带。”她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继续指挥着,“拿到丝带后,去给香槟打上蝴蝶结。”
刚从首领办公室里下来的沙罗靠在楼梯扶上,看着正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