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

        “谢谢你。”

        “我不明白。”泽费洛斯看着冒出苍白色火焰的蛇瞳，祂捧住那张人类的脸庞。

        即使神话生物的躯也没能让湮灭停止或减缓。

        泽费洛斯哦了一声，低声自言自语似地嘟囔了些什么，这听在阿兹克耳里，让他痛裂。

        “你说你希望你的学生克莱恩·莫雷平安，早日苏醒，于是我把他未来的敌人灭杀，直接保送旧日。”

        从神扎入的地方开始，祂们的躯在快速的湮灭。

        一切归于寂灭，两名神祗消失，只留下泛着青铜色的槊安静地躺在一片黑色的尘埃中。

        源于湮灭的法则飞速地吞噬着两人的躯。

        尘埃之下，无数细小的影子蠕动，它们逐渐汇聚在一起，淌出来，它迅速膨胀，变成介于虚实之间大物。

        “我曾经想过，如果解决了我失忆的问题，我们，你和我两个人，一起旅行。”

        带有温柔弧度的嘴轻轻地落在祂额上的眼睛。

        “我还是，不明白。”

        “我的学生？”

        “我好像还没有真正作为一个船长航行过迷雾海，据说那边有通往深渊的入口。”

        泽费洛斯看着祂，蜿蜒的山羊角在祂青灰色的脸上落下阴影。

        “我们可以去拜亚姆，去看看南大陆，我的故土，你好像很喜欢那里的风景。”

        阿兹克的拉长，显出神话生物的模样，一有着淡黄色油污的白色羽淹没了泽费洛斯，冰冷的躯将祂一圈又一圈地缠绕。

        “你想要平静安稳，所以我毁了参加苍白灾难的诸神的教会。”

        “你为什么...”

        “因为是你啊，不是哪一个都是我最关注的。”

        “这世界变化的太快，我错过很多。”

        泽费洛斯低，看着那把贯穿了两人的神。他抚摸着被贯穿心脏的口，表情困惑。

        “唔，不是你说不希望你的学生于危险吗？所以我让他落地旧日...这不是你的愿望么？”

        “为什么你总是在悲痛？”

        “我们可以去弗萨克钓海豹，去各地遗迹寻找第四纪的历史。”

        “泽费洛斯。”

        “你还是...不懂。”祂温和地看着祂，口角溢出金色的神血。

        “你不想死，所以我将圣者以上，真神以下的存在灭杀。”

        阿兹克来到泽费洛斯面前，将灭世的恶魔像以前那样抱在怀里。

        它吞噬掉那些尘埃，吞噬掉月球的灰烬和灾变中的地球，它吞噬掉附近所及的星和上面居住的外神们。在吞噬完所有外神之后，它停止了膨胀，向中间缩小，逐渐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影。

以叫他周明瑞。”泽费洛斯笑着将那个新诞生的旧日放在星空，于众多外神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