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要……”
太宰本想按照福泽的吩咐忍耐到下班,但实在是不到,午休才结束没多久就哭着地闯进了社长室,跪在福泽面前一个劲地哀求对方玩弄自己。
太宰绑着红绳的被打得遍鳞伤,尤其是两浑圆饱满的屁,更是饱受蹂躏。
他动作极快地脱掉了上的衣物,只穿着内趴在桌子上。
“求您……嗯、求您帮我堵住我不听话的阴……拜托您……”
哈……好想碰那里……好难受……真的好想摸摸那里啊……嗯……要了……
他渴望被福泽使用,但坏心眼的恋人打定主意看他痛苦忍耐的模样,没有再碰他,而是重新把他绑了起来。
然而福泽的意志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太宰全都是伤痕,却淫乱地摇晃着腰,间淋淋一片,显示出极为迫切的渴望来。
太宰见没办法改变福泽的心意,只好把这当放置play接受了。
遗憾。
太宰索取奖励是为了更好地享受之后的淫活动,可现在活动都没了他拿这个奖励干什么!
福泽的声音冷淡,太宰听在耳里却火更甚。
他支撑不住子,绵绵地落到地上,讨好地贴在福泽间撒:“忍不住了……嗯、拜托、啊……社长……求求您……”
这么一想,他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包围。
福泽语气平淡,太宰的眼中却猛然亮起了光彩,宛如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
“求我什么?”
福泽抓着太宰的发,猛地把人整个按进间,巨大的阴直接进太宰咙。而太宰早就习惯,温顺地让福泽把自己的嘴当飞机杯使用。
“听话。”福泽哄着闹脾气的猫咪,“已经给过你奖励了,接下来就忍耐吧。”
吞下后,太宰饥渴的稍稍得到缓解,但接着又变得更加兴奋。
他之前就曾因为一时兴起而命令太宰在随时会有人进来的社长室里脱光衣服自。很幸运,那天没有人进来打搅两人,但害怕的太宰太可爱了,所以福泽借口太宰的淫水把沙发弄脏了,又惩罚了太宰一顿。
被套上阴环后插入,接着又被锁上,太宰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全止不住地颤抖,脸上却泛着异样的粉红。
“忍着。”
“我没事的……社长玩得我好舒服……是太舒服了才哭的……所以、用我来发吧……拜托了……我已经要撑不住了……”
福泽这次只绑住了太宰的躯干,四肢都不受束缚,是只为了淫靡的目的而进行的捆绑方法。鲜艳又带着情色暗示的红绳被隐藏在衬衫下,再穿上子、甲、风衣,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破绽。
光是想象他等会会被以无法的凄惨姿态玩弄,太宰就要神高了。
“趴到桌子上去。”
福泽明知故问。
水的鸢色眼眸期待地看着福泽。
不是他不想脱内,而是福泽非常恶趣味,故意先给太宰穿上内再绑绳子,所以现在内就卡在绳子里,只能拉下来一半,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接下来,他就可以不必因为担心违反命令被惩罚而分散神去忍耐,而是全心地去享受福泽的待。
“诶?”太宰傻眼了,衣服也不肯好好穿,表情委屈得要死。
“喜欢。”他猫一样攀附在福泽上,挑动剑客的情,“社长,我们继续吧。”
太好了,只要忍耐一下,到了晚上,自己就又能被好好调教了。
所以福泽奖励给了可爱的猫咪两个锁,牢牢锁住猫咪会犯错的。
但实际上,媚药已经渗透进了太宰的血肉,情一波波涌上来,他本无法思考,没有在众人面前发情已经耗费了他全的力。
真是乖顺到了惹人怜爱的程度了。
不过没关系,他想玩弄太宰的时候也不需要理由。
虽然还想再看看太宰泪眼朦胧的可怜脸,但福泽也忍耐许久了,所以这次就先放过太宰。
福泽自己也在忍耐,忍耐住自己一下子玩坏太宰的冲动。
“太宰的没事了吗,昨天我玩得过分的,太宰不是都哭了吗?”
福泽觉得自己多少得控制一下,不然迟早会因为一时兴起就在其他社员面前强行侵犯太宰的。
“喜欢这个奖励吗?”
福泽的佩剑是把杀人的利,寒光四,歹人不敢掠其锋芒。不过装载这利的剑鞘倒是朴素,连点花纹都没有,充当责罚太宰的刑倒是颇为合适。
太宰还没有胆大包天到在调教途中请求福泽改变命令让他出来,狡猾的猫猫换了一套说辞。
忍耐、忍耐……
然而福泽只是亲吻了他,然后就帮太宰穿好了衣服――阴上的锁自然是没有取下。
这是福泽最常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