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大小的认知出了问题吧!”
而着贞锁的自己,无论被怎么弄,哪怕趴在地上被到尖叫哀嚎泪满面,也没有任何的权力,冷酷的金属棒拒绝一丝一毫的溢出。
他的被调教的太过淫,就算被电击也只会享受,更加热情地邀请男人来侵犯自己。
之后,国木田姑且还是在笔记本上记下了太宰喜欢的play。
一边读,一边大力抽打太宰的屁。
国木田的吐槽滔滔不绝,太宰越听越不满。
“以上,就是我昨天晚上梦的内容啦。”太宰以开朗的语气如此说。
“所以这就是你一大早边哭边骑到我上榨干我还害我迟到的理由吗?”
太宰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中,火被撩拨到点,仿佛是一点就着的柴火。贞锁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红的不知何时被贴上了两个金属薄片。
“完全不想。”国木田立刻上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样啊,那太好了。”
“住、住手!等等、我今天的计划……太宰啊啊啊!!”
“那算什么睡啊!还有什么用奇怪的play罚不是那种片子里才会有的情节吗?你整天绑着绷带都没有搞出色差,去阳台上晒一下怎么可能就有晒痕啊。话说你的妄想里为什么我是变态的设定?那个也是,现实中真的有那么变态的吗?”
太宰猜测着国木田可能规定的次数。
直到天光放明漫长的事才终于结束,太宰的肉已经合不拢了,满肚子都是,不被碰到的什么位都会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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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轻易想象出自己今后的境。
太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
太宰略微心虚地别过去。
国木田的笔记本中一定严格规定了他可以的高次数和时间,那个时间不会因为“罚”次数的增加而动摇。
太宰本无法克制自己攀升的望,才尝过的肉里淫水泛滥,连呼都透着求不满的信号。
之后国木田就尽情享用太宰被开发成熟的。太宰被连续不停地侵犯,还要忍耐的折磨,即使晕厥也上会被电击弄醒。
听到搭档的话,国木田额的青了。
也许是一天一次,也许会更加狠心,三五天才有一次。
“如果你同意那就不叫强了嘛*。反正都迟到了,干脆旷工好了。”
“如果国木田君说要和我玩睡play的话我也可以假装一下……”
“没办法,明明梦里的国木田君这么狂野,可是现实里的国木田每次都很无趣啊!总是那几个姿势!时间和次数也固定!一想到醒过来了就看不到那么会玩的国木田君了我当然会哭吧。”
“国木田君,你想玩强play吗?”
*是一个网络梗图
只有在规定的日子到来时,国木田才会打开贞锁的锁孔。太宰甚至无法参与的过程,因为控制极强的搭档一定会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他唯一能的,就是顺从地张开大,将自己最脆弱的官交到国木田手中,任凭对方决定是暴还是温和,是快速还是一点一点慢慢收割……
“你梦里的东西放在现实里也太过激了!又不是小黄片谁会那么啊?!”痛失全勤的青年被搭档理直气壮的话语气个半死,“说到底,开就不可能吧,你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
“你就不能实现一下我小小的心愿吗?”
他用力收紧了后,榨取可怜的搭档的。
太宰一看就是把国木田的回答当了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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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太宰注意到这对电极片时,他已经被电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