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她漉的眼尾,眼珠像黑色的石镜,指侧抚摸着脸颊,敛着眼睑对她说:“我进来了。”
快感直袭神经末梢。
夏棠受不了地屈起小,赤的脚底摩地毯,脑袋摇起来。但手掌总要追上来按上去,时重时轻地挑弄尖。
像只觅食的小动物。
这时候还有无用的礼貌。
她靠在沙发垫上,四肢有些脱力,两条无力地在地毯上,后颈上全是汗。
高到来如山崩,她蜷起脚趾,水失禁般成出,淌过手指。
花阜被得漉且腻,白的张开,出殷红的内里,指腹一遍遍碾过胀的花,感汹涌地朝脑子里冲。
别弄坏了。
修长的三手指沾了漉的爱,沿着阴间的隙摩挲,得毫无章法,指节一次较一次重地碾过,有时经过口,有时压过阴,完全没有规律,得夏棠脸颊绯红,阴阜一缩一缩地抽动。
陆霄轻咬着那圈晕,就像方才咬住她的侧颈一样,,,轻咬。面压着尖来回动,尖抵着孔反复拨弄。
陆霄咬她的尖,唾裹住尖又被,发出细微水声与吞咽声,越过嘈杂的游戏背景音,直接钻进她的耳。
早在她坐在这里的时候陆霄就已经了。
夏棠低声息呻,声音近似呜咽,暧昧又混。
这家伙就是仗着她弄坏了赔不起。
陆霄终于肯去解绕在她手腕上的项链,脱下来时毫不珍惜地随意扯了两下,夏棠下意识开口:“喂,你轻点。”
心的肉最,鼓鼓的小丘压着手掌。
陆霄另一只手拢着她的,肉在掌中乱溢,他低吻,一边尖被得胀翘起,他又住另一边。
掌心感到一丝意。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向下,将薄的居家和内半退到膝窝。手掌握着雪白的大内侧,掌心贴上阴阜。
陆霄喜欢听她低低的哼鸣声,就像羽挠着心尖。他看过聚会上放的情色电影,女演员的声音就刻意且作。
声音得像烤化的棉花糖,陆霄放轻了动作,把解下来的项链在她脖子上,手穿过脖颈两侧,居高临下地为她扣上那细小的锁扣。
小跟着被着。手柄早掉在地上不知碰到了哪里,游戏又开始自动进行下一局,屏幕上的画面变幻来回。
夏棠的眼前雾气蒙蒙,手在背后紧紧交握,一动,就觉得那细细的链子勒进肤就要断裂。
手指还在她发的口和胀的花,他按着的是最感最脆弱的芽尖,充血红而出。
的脊背,他的发黑得像鸦羽,脖子却修长而白,色差鲜明,发丝刺着肉。
花朵吊坠垂下来,宝石莹莹坠在白的峰之间,红得像鸽子血。带着齿痕的殷红尖轻颤,她的眼角也是红的,泛着一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