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撤了。
妈令我相信有地狱了。
让我饥饿的肤更饥饿,挂起一块肉在我嘴边,闻到味却吃不到。
苦了我啊!有那一位救世主能打救我。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晚饭后建议到河边散步,妈説有个差事给我办,送婚
纱到嘉莉家。
嘉莉快出嫁我竟不知。
嘉莉住公寓,以从我住在她家。
按门铃,嘉莉在里面説,大门没锁。
推开门,在玄关看见嘉莉全只穿罩内,正在收拾家当。
把婚纱放下,一脚已踏出大门,嘉莉说,既来了,进来坐坐,喝杯酒吧。
我转回话,原来她站在我背后,对我説:「对不起。婚礼日期是临时决定
的。」
「幸运儿我认识吗?」
「你应该没见过面。」
「恭喜你们,我要走了。」
嘉莉趋前来,拉着我的手,搂着我要接吻。
她的吻传来的爱意,不减从前。
「我结了婚,你也快嫁人了。」
「班尼,你知我仍爱着你。输在小军姐手上,心服口服。祝你们一生幸福。」
我不再回,回家去了。
我对不起嘉莉,浪费了她的青春。
但在她家多留片刻,又会出对不起妈的事。
洗礼安排在初秋,在河里举行。
教友齐集河边唱圣歌,我们穿上白袍,由牧师引领到水深之行礼。
牧师唸唸有词,一手把我按住,浸入冰冷的河中,再托起我腰,着地站起。
妈合十祈祷,牧师照样把她按下水里去,扶起来时。
但见冒出水面的是法相庄严的一尊维纳斯。
她:色相足,颜貌端庄,满面光彩,有美人之貌。
两目分明,慈光照耀,皓齿朱,贤淑之相。
白袍如曹衣带水,褶纹滴水,波型有致,曲线尽现,峰激突。
看得我目瞪口呆之际。
牧师拍一拍我肩膀,着我扶我妻一把。
我勐地伸手,把爱神一抱入怀,她就紧紧的贴在我前。
再看牧师,他指手划脚,向我说了些话,我没听懂。
记起婚礼完了,牧师示意我吻新娘。
洗礼完了,照可也。
不三七二十一,泡在冰凉透骨的水里,吻下去。
吻,妈别过脸,落空了。
把手放在她有上,追着她的嘴再吻,她又错开,落在面颊。
穷追不捨,勾住她脖子,终于捕捉到那躲不开的儿。
吻着的,是一张冰冷的儿。
互踫几遍,妈闭上眼,嘴儿开始慢慢张开,我也稍微打开双,探索妈的
,彼此遇上,初嚐你我的津,我们从未这样地吻过。
我把爱神抱上岸,带回家。
各自回房间更衣沐浴。
拉开抽屉拿内,赫然出一条女人小丁内,不是我的藏品。
我不能让我妈穿成脱衣舞孃的样子。
比一比,嗅一嗅,裆里它主人留下的味,是我心神所嚮往。
熟悉的。
我的丁丁浸在冰冷的河水,缩龙成寸,像伸缩天线,听到小丁的召唤,升起
来,伸出来,追踪小丁的主人。
小丁导航,引着丁丁,我的光屁随着,步出房门,走向主人卧室,自和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