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趴在床上,向下塌的腰肢被一双手擒着,肩胛骨上的碰,有时候是吻有时候是啃咬。温柔在他神情里,不在举止里。
许从周看着
许从周放下手机给他科普起地理,他只捡自己感兴趣的听,一和学习搭边他又没兴趣了。只从许从周口中知这儿有国家地公园、有大片的柏树群,看看尼洋河和雅鲁藏布江交汇的美景。
神清气爽这个词段弋好久没会过了,许从周累的很,倦意袭来前想到了睡衣的扣子,张嘴使唤他:“给我找扣子。”
就像小时候暑假赖床的早晨,每个人或许都有一个爱端着早饭来孩子房间转悠一圈的老爹,他们会大声的嗦着粥或是面,然后还‘猫哭耗子’的说:“你睡你的,你继续睡。”
房间外的旅客一句一句的聊着天,随后声音小了下去。房间静谧了下来,他嘶声,手不小心被针扎到,收线之后,他看着那颗扣子,眉微蹙。
扣子不知去了哪里,但他们到了床上。
他也不恼,没别的男生非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所有优秀的一面的那种病,他不畏惧自己上那些不好的地方被许从周看见。
耳边传来他得笑声,他不否认,只将她抱的更紧:“这儿比拉萨让我感觉舒服。”
si m i s h u wu. c o m
都快成了他的口禅了。
许从周被他压着趴在床上,他娴熟的褪下她的子,和睡衣。她听见扣子落地的声音,落地后弹动着不知到了哪里去。
许从周躺在床上小憩,看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满意又变得嫌弃。床尾他的行李箱还像来的时候那样摊在地上,了一次又一次,依旧没用,衣物都被得有些皱了。
等注意从手机上移开,她感觉到上的手臂束得越来越紧:“我都感觉到你摸我了,别装睡了。”
倦意排山倒海而来,她翻个就打起了瞌睡。睡得不深,她感觉倒段弋起床去洗澡,听见他出门的声音。民宿的门是一扇会咿呀作响的木门。他一开门藏区四月的寒意还是钻了进来。
她迷迷糊糊间,门又开了。
再吵醒她的不是段弋,是下楼吃过早饭回房间的其他旅客。她从困意中睁开眼,一个影坐在有些脏的红色沙发上,一缕阳光从窗帘透进来,发稍带着金色,灰尘飞扬着,修长的手指拿着一和他气质不搭的绣花针。穿针引线,远看着像是那么回事。
“尼洋河不是在非洲嘛?”
沙滩上的城堡被风散了,我们也散了。”
又是等会儿。
她看着邮件,不知要回复什么。
许从周白了他一眼:“那是尼罗河。”
但扣子在他手上。
抱着她的手,探入衣服下摆,手指从她肚脐往上游走:“我也有条河,从这儿一直一直开凿到这儿。”
说话间手指停在她口,勾着肉握在手里。
他应下了:“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