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发觉了她的动作,伸手探入了她间,“这儿也了?”
随后将抵进了她的嘴里,告诉她:“鸟儿们就是这样嘴对嘴地喂食的。”
酥麻感不停从继父的指尖传开,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儿。
继父一边一边和她解释:“还记得爹爹以前和你说过的舐犊之情吗?爹爹你不过是老牛舐小牛罢了。”
继父的搅得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儿都被他麻了,她舒服得气吁吁。
说完,继父在她面前脱了子,指着间的大物说:“这是爹爹的棒子,你一,一,嗦一嗦就出了。”
她迟迟没有回答出来,继父又:“肯定是蚊子包,爹爹帮你。”
继父说:“老牛舐犊,乌鸦反哺。”
“还想继续学吗?”继父问她。
她羞极了,结结巴巴解释说:“爹爹,那,那不是蚊子包……”
“是,是……”她说不出口。
不得不停下来,正要挠的时候,继父拉住了她的手,她才发现继父不知何时放下笔,走到她边来了。
“那是什么?”
一时纠结让她忘记了推却,继父的口水涂上,好像真的没那么了,她告诉继父不了,可继父说这还不够,蚊子包还没有消下去,还得继续,不然待会儿还会继续。
慢慢地,继父的得越来越宽,半边脸都被他的了,尖不停地扫过她的嘴角,然后整个嘴。
继父的厚,在脸上怪舒服的,也怪羞人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继父,可又觉得直接推开继父太不好,继父不过是在给她治蚊子包罢了。
继父的大嘴贴上,她又轻叫了一声,等继父噙着她粉的尖尖又又,她只觉得连发丝都酥麻了,内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像来月事一样,让她情不自禁地夹起了。
继父说:“用指甲挠容易留疤,用口水涂涂就好了。”
她向来对继父的话语深信不疑,用手指往嘴里沾点口水就要往脸上抹,谁知继父动作更快,先她一步上了她的脸。
她一想,也觉得是,心中羞涩的感觉好了一点。
她还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舒服,然而没想到,比起手指,继父的还能更舒服,他一嘴一,舒服得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个不忍,连都了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来,继父又:“老牛舐犊,乌鸦反哺,羔羊跪,爹爹没有上面没有,下面有,你嗦一嗦就出来了。”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然后继父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左一右捉住了她那还未完全长成的儿,手指住了端的小小红,她轻呼了一声,只听继父说:“刚刚那只大蚊子竟钻进你衣裳里面咬了两口,瞧这红的。”
她点了点,确实,却并不是蚊子咬的那种,而是像蚂蚁爬的那种,然而继父却坚定的说是蚊子咬的,手指摸进了她的裆里,摸得她舒服得直翻白眼,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是什么?”继父嘴上追问着,手上也不停,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感的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