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继续趴在墙上听,张书颜仗着自己是鬼,将半个脑袋探去了隔,只见男人念了一通听不清的咒语,女人被放了出来,女人很是惊恐,慌忙问:“这是哪儿?我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把我怎么了?”
张书颜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也是大为吃惊。
镜中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扯开了她的衣带,女子稍作反抗,最终还是放下了手,由着他将她扒了个光,从后深深插入了进来。
“这哪能行。”女子不依。
燕璇看呆了,忙忙喊张书颜一起来看。
女人一听,立就要离开,男子将她拦下,拉到了窗边,“老板娘现在怕是回不去了。”
“嗯,看完了。”男人上楼去,燕璇和张书颜偷偷趴在窗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直到看到他进了隔的房间为止。
男人指着对面茶馆让她看,她才发现那边竟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在,又惊又恐:“那是谁?怎么和我长的一样?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
她们没法子解救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被威胁,被强暴。
女人将信将疑看去,只一眼,就被引住了,一眨不眨仔细端详着,好似在看什么宝贝。
男人径直走来客栈,客栈掌柜还记得与他打了个招呼,问:“客官看完戏了?”
桌子被两人摇的不停作响,桌上的茶壶茶杯也被摇得叮叮当当直响,在这声儿当中,隔燕璇和张书颜互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恐。
女人生得很漂亮,子丰满匀称,蓝襟子,绿裙子,腰间系着条黄围裙,一看就是茶馆的老板娘,而老板此时正在一楼柜台后面拨算盘算账,完全不知自己的妻子在楼上被人掉了包。
“娘子觉得还有的选吗?你若是不乖乖的,那个女人就会永永远远代替你的份,睡你的丈夫,打你的孩子,享受你本拥有的一切。”
续往别看,在远方茶馆的二楼上,燕璇看到一个男人正拉着个女人说着什么,女人看起来并不想被他拉扯,正要高声喊人的时候,男人松开了她的手,而后不知说了什么,男人从肩上挂着的褡裢里拿出了一块铜镜,摆在桌上让女人看。
“娘子勿要惊慌,我并无恶意。”男人拉着她坐下,解释说:“我乃洪桥县人士,人称镜中客,今日路过贵宝地,与娘子一见如故,还望娘子能与我几天神仙眷侣,等过几天我再将娘子换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绝不会有碍娘子名声。”
这多亏得镇上客栈小,外来住宿的不多,让她们能继续偷听。
假妻子从楼上下来,也完全没有被人发现有何不同,楼上的男人收拾好东西,结账走了,谁也没想到真正的老板娘此时被装在他褡裢里的铜镜中。
“老板娘别着急,这是在客栈里。”
燕璇变化着角度,想要看看镜子里面是什么,突然地,镜子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一把将女人抓进了镜子里,而后从镜子里钻出了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