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是那些人得知我生病,自己主动找上来的,那女人风的很,就算我说她有病,他们也不信我,还说愿意给我拉帮套。”
女人啊女人,其实你才是世间活佛吧。
“这怕是有些难,他经常接病,最是了解花柳病,哪可能轻易中招。”
那些个女子也真是惨,平日里生儿育女,当牛持家里,要遵从叁从四德,不允许勾叁搭四,一旦贫困了,丈夫就可以随意将她们典出去,租出去,租给别人睡,租给别人干,租给别人生儿育女,以赚取钱财,只要能生,就可以一直出租,典当。要是万一丈夫生病不得活了,还得坐堂招夫,用给他家拉帮套,心甘情愿被他们利用到极致。
“这不行,他妻子又没害你,何其无辜。”
“嗯。”
“那些人也感染花柳病了?”
“那要是丈夫好了呢?”
买都买了,他也没钱再换了,只得安自己至少还有的干,可没想到,这点安也在半年后破碎了。
“你想怎么报仇?”燕璇又问。
“这尤汉平未免也太狠了。”燕璇啧啧咋说。
“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帮你这么的。”
送走冯文成,燕璇连连摇,人比鬼可怕,这话说在尤汉平上最为合适。
“那依燕小姐所看,我该怎么让他得病?”
“拉帮套是什么?”燕璇没听说过。
“夫债妻还,天经地义。”
“好。”
“也怪我一时色令智昏,贪好了人家那几分好颜色。”
“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竟还能这样呀。”燕璇算是长见识了。
“要么拉帮套的男人离开,要么两人共妻生活,一般能活下来的少,活下来也多是共妻生活。”
燕璇想了想说:“过两天我会去屏风山下参加水陆法会,正在太行村附近,到时我去会会尤汉平,然后再决定。”
他鸡儿上长满了红疙瘩,大夫说是花柳病,他才知自己受骗了,美人儿压就不是正经娘子,她是尤汉平从最下等娼寮里花十文钱买来的病,专门用以哄骗他这种没见过美人,没尝过女人,没去过娼寮院的穷人。
冯文成摇摇,“我只带着她去找尤汉平讨要说法,尤汉平与我说,与其找他麻烦,不如学他这样,将这病卖给其他不知情的人,还能换些银子治病。”
“事后你有没有带那美人儿去衙门里报案告官?”
“你照了?”
“可以从他边人下手。”
“一般是丈夫生病,无力养家,妻子一人担不起家里重担,在征得丈夫同意之后,就会寻找个愿意拉帮套的男人帮忙养家,养生病的丈夫,这期间,拉帮套的男人可以与妻子同房,可以与妻子生儿育女,所得儿女都是他的,他可以随时带走,若是不走,待丈夫死去后,他们就能正式结成夫妻。”
燕璇轻轻抬眼看向冯文成,只听他说:“他对所有女人设防,也不会对自己妻子设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