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燕璇一愣,心中忐忑,他还是一回喊她全名吧。
“表哥,你真好。”燕璇搂着他的颈子,主动亲了两下。
“你什么意思?用纸人儿个替来敷衍我吗?”
宋青阳听完,迟迟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儿才说:“原来你上的是那么来的,我竟然是个人形的护符,燕璇……”
什么?宋青阳一时接受无能,燕璇慢慢地,将最近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想和他逛街是假的,想和他放风筝也是假的,都不过是她出门的借口。
“你不怪我利用你?”
……
啊?燕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捧着脸亲了又亲。
“嗯,不知为什么,我很想和她在海棠花下,奇怪的。”
燕璇才知,原来他先前一直顾忌着她的,每次只敢上一回就不敢再弄了,现在知越多次越好,可是欢喜了,当即要借着刚才进去的水再来一回。
“着急什么。”燕璇让花容拿了个阳木的纸人来,与他说:“强扭的瓜不甜,你与其千方百计要一个不喜欢你,厌恶你的龙夫人,还不如我给你一个百依百顺的秦漫辞,这个秦漫辞会完完全全,从到心都喜欢你,且只喜欢你。”
偷偷摸摸进门时,杜若生也正好从城外回来,看见他们,垂丧气:“昨儿那姑娘真是鬼。”
“你还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姑娘,又聪明又机灵。”
“你不是要采我阳气嘛,一天一次哪里够。”
稍作安杜若生,燕璇和宋青阳便走了,燕璇偷偷回了房间,用假话哄住等待她的花容,洗漱一番就要睡去,完全忘了今儿个是姨母的寿辰,还是花容提醒的她。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那姑娘我见过,我好想和她在漫天的海棠花下上一回……”
两人一直胡闹到天际泛白才回去,燕璇地直打颤,还是被他抱下的车。
燕璇叹了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原来是王守中这个解铃人转世来了,时机到了,她才能那么容易渡走安娆。
宋青阳顺势将她压下,一把又扯开了她的衣裳。
“你又不是利用我坏事,便是你直接告诉我,我也会帮你,为什么要怪你?”
燕璇低看看自己还发的,十分庆幸之前让花容往姨母面前撒过一个慌,让姨母以为她病情加重,就算这般样子出现,也不会怀疑什么。
“看来今儿是睡不得了。”
燕璇和宋青阳已经知了,丝毫不意外,劝他:“天涯何无芳草,何必为个女鬼垂丧气呢。”
“我,我刚刚是骗你的,我不是特意来接你的,我是来帮龙大人捉鬼的,龙大人请你喝酒也是我指使的。”
“我说燕小姐,你现在该实现承诺将我放了吧?”被封在纸人里面的刘承忍不住叫嚷。
“什么事?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宋青阳似要证明什么一般,亲了亲她的嘴,以示和她的亲密关系。
“海棠花?”燕璇打断他,若她没记错,安娆先前说过,她和王守中第一回就是在江南院子里的海棠树下的。
稍作沉一会儿,说:“表哥,我有一件事情,想了许久,不知该不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