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已经是黄昏时候,路过宋青阳院子时,燕璇下意识往里面瞧了瞧,里面小书房门开着门,心想宋青阳应该是在家吧,他会把监视她的人撤掉,应该是放弃她了吧?
“你这话怎说?我明明才是受害者,我与她磨镜,于她无碍,不会损她分毫,反而让她快活了一遭,我却是被她不知廉耻,与人私通害的怀了孕,丢了命。”
春桃有口难言,被棠梨亲亲摸摸,扣扣,半推半就被她拉去了竹林磨了一回镜。
那天晚上,贴丫鬟拿过账本,没有关门,让春桃和家儿子寻到机会,偷偷摸摸在偏僻角落里苟合了一遭。
燕璇摇摇,“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样可能吗?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棠梨不可置信地飘走了,燕璇从茅房出去,继续去看千堆雪。
棠梨反驳不了,但还是气愤,突然她肚子里鬼婴钻了出来,说:“娘亲莫气,我能帮你解气。”
棠梨生气说:“你还真猜着了,还真是男人的味,那晚我竟是吃了臭男人的,还被入了肚!怀了孩子!”
春桃不敢说自己与家儿子的事情,遂只能假说自己是起夜来撒的,没想到拭的时候会勾起了棠梨的兴致。
院白日里没有开门,棠梨一时半会儿闻不到,燕璇没理由在玲珑绣庄久待下去,定了一幅千堆雪的绣品便就家去了。
两人儿贴着儿,淫水相,春桃内男人的水也进了棠梨的儿里,那日恰好又是棠梨每月最好受孕的氤氲之时,这可不一下就怀上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有了血崩而亡的事情。
究竟那个男人是谁呢?宋青阳想的十分火大。
入了棠梨的,才会让棠梨在没接男人的情况下怀了孕?
燕璇不确定,想了想,与棠梨说:“你现在去院里转悠转悠,寻几个刚接过客的姑娘闻闻她们间,看看是不是和你那天闻到的味一致,如果是,你大可能就是这么怀上的孩子。”
宋青阳听完燕璇的行程,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礼佛吃饭买绣品,都是姑娘家会的事情,说得过去,路上也并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出门会男人的。
那厢燕璇不知,还以为宋青阳已经放弃了,心里满不是个滋味,一直到晚上棠梨来,被她带来的消息分了分心才好受些。
燕璇慢慢走远,并不知今儿给她驾车的车夫此时正在小书房里向宋青阳汇报今日她一天的行程,燕璇不知,监视她的人不只有暗中的,还有光明正大的,不过车夫只盯了法会前半场,他也嫌念经无聊,便先回了车,没想到后半场才是重戏。
春桃回去时,意外碰到了醉醺醺独自上茅房的棠梨,被棠梨招去伺候如厕。
证实了这一点,棠梨自己慢慢把那晚的事情想通了。
燕璇白了她一眼,“照你这么说的,只要男人不插入进去,就不算耍氓,反而是给女子快活的活菩萨了?你要是不动歪心思,别人儿里裹着的水也不会到你肚子里去。”
燕璇闷闷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一回有人说想娶她呢。
棠梨便也“伺候”春桃脱撒,意外摸到了她儿里裹着的,以为是她的淫水,以为她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