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们不识字,没见识,不知什么姑图,也看不懂画上颂孝的字,只看得懂那袒的人,顿时红了脸,嫌弃说:“真是淫画,好个不要脸的夫淫妇!”
顾不得再看下去,燕璇赶紧追上刘春台,随她偷偷又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园大门口有人守着,只让燕璇一个人进去,燕璇还以为是一家人赏月,不方便让丫鬟进去,谁知进去后,满园子只有宋青阳一个人在,其他人都没有来,且好像除了她,就没有别的人来了。
燕璇正在心里嫌弃着,那边刘春台又喊了:“可以走了!快点!”
燕璇心中有些忐忑,但想着大表哥不至于会害她,还是跟上了他。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赵夫子和胭娘子有这么一,还真应了大表哥的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难画骨。
“大表哥,不是大家一起赏月吗?其他人呢?”
一切顺利,不过这还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去把棉花收回来才行。
经过那晚偷春药,燕璇知,那是男子进去的水,这画的是胭娘子与男人酣战之后的模样。
跟着他从偏门走出后花园,一路往南,走到一间客房前停下。
晚上院子会上锁,只能白天去,想到明天中午还要再跑一趟,燕璇直扶额,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应下这桩事了呢。
突然地,燕璇想起芭蕉用发簪开锁的场景,想起芭蕉说锁其实很容易戳开的话,燕璇当即拿了一个带锁的小箱子出来,从上下一发簪,尝试着开锁。
燕璇问宋青阳,宋青阳没说话,只是示意她往里面看。
嘴上骂着,芭蕉又拿起了另一幅画,里还是个两个人,一样的姿势,不过那的老太太换成了老子。
这叫燕璇看不懂了,还没想明白,芭蕉又打开了第三幅,这是一幅美人图,很明显画的是胭娘子,她闭着眼睛,微张着红,圆的脯上还挂着水,衣衫凌乱躺在一张小榻上,双大张,间也挂着白色的汁水。
燕璇看了看眼前的房间,是赵夫子的房间,这么晚,来赵夫子房里看什么?
燕璇只得将收棉花的时间往后推了推,先和花容去了后花园。
“没有其他人,我哄你来是想带你去看个东西。”
燕璇在心里打算着,却没想到宋青云大晚上的会突然邀大伙儿去后花园赏月。
燕璇狐疑着凑过去,单眼从门里瞧了瞧,只见赵夫子敞着衣襟坐在书桌后,一手拿着笔,一手按着纸,正在画着什么。
“什么东西?”燕璇一脸奇怪,什么东西要弄得这么神秘?
这就是实打实的淫画了,若是丈夫所,还能说一句闺房乐趣,可胭娘子的丈夫在外经商,压不在京城,且这画上的题字明显是赵亭业的,她练过赵亭业那么多字帖,对他的字再熟悉不过了,赵亭业和胭娘子可不是夫妻,这幅画,算是实锤他们是狗男女了。
摸索了个把时辰,只听里面吧嗒一声,锁还真的开了,燕璇一喜,接着又尝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容易,如此,燕璇便决定,不等明天,今晚就去偷偷把棉花收回来。
“你随我来。”
他对面坐着胭娘子,发散了满肩,衣襟大敞,出香肩玉颈,出两只翘还在往外滴的儿。
落,吃不了其他东西,孙媳妇用自己的汁每天喂她的故事。
没有人发现她离开,燕璇赶紧洗了洗手上的泥土,然后脱了外衣,当无事发生的模样,上床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