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告诉他,你其实是我的情人。他才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的举止,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幺你会那幺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他以为你一定有什幺苦衷。”
是的,这个时候煞车,去漱口,多幺不浪漫。儿也不愿意。但老是不肯再张开嘴,吻她不给,只有吻别。把她大字摆开,除嘴以外,令她觉得上每一寸肌肤都给彻底爱抚过,给吻遍过。
我特别要描述我把进她内的那一刻。经过了一场地久天长的盘场大战,儿一浪接一浪的至放,至欢悦的高,我把全的元神气,强而有劲地进她的子里面。那倾情竭力的一,令她出感动的泪水。那是我们肉的誓盟结合。
享受过爱余温的熏炙之后,儿抚着我满足的脸容,说:“爹地,你要听清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环抱着她,让她的脸贴在我前。我的东西能再次贴在儿大,与她如此肌肤相接,这种美妙的感觉,拿个王位与我交换也不愿意。我爱抚着她的肩和背,和球的外侧,直至她的沟,她的口略略收缩,不知是迎是拒。我的儿追逐她,她宁愿我埋在她的颈弯,她的,让我在她耳鬓她的幽香。
儿同时以最捷动作,解下衣衫,罩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对充满汁的房溜出来,有一阵幽香从沟散发出来。当牛仔徐徐退下,我看见了她穿着CalvinKlein小内。她全晒得古铜色,把那三角位的白显得耀眼。她一脸亮丽,上动的曲线和那微微隆起的耻丘,摆设在我面前,是一客丰盛的宴飨,我可再得尝了。
我捧起她的两个小屁儿,她两条长夹缠着我,两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一腰,就进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并已把她完全填满了。我相信如此,我的灵魂已占有了她。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再骂了自己一顿,对儿保证以后不抽烟了。然后说:“你和那个洋小伙子怎样了?你们闹翻了?”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但是,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抚,多幺的妩媚,清纯和令人神魂颠倒。她没改变,坚实的地方仍是一样,鲜的肉儿仍是那幺。
我给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惩罚自己,为了以后的机会。
“没有,他仍很爱我。”
“他那幺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琴上过床。”我自我坦白了。
“那幺,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你没问题吗?”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不是要和你生离死别啊!我回来可以有别的理由,例如再续未了情,可以吗?”
我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尴尬和惭愧。她那幺一说我就记起当日的情境,那时我觉得
我的两指在她的肉里爱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个高。她的手不时感觉着我的坚,已在她手里脉动着,就及时把它带去她那幽径里。
“我不知。他是认真的,她对东方美人着迷,多次提出结婚,我都没有答应。事情是这样的,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摊牌说,他察觉纵使全心全意的爱我,仍得不到我的心。他感觉有个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间,所以没法子达到鱼水交的地步。”
“噢,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影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房和屁沟去?”
我没回答她。其实我是介意的,那个叫尊尼的洋鬼子抢走了我的女儿。不他了。现在要倾全力去一场好戏,让女儿知,那个男人能给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得到,而且得更好。我的内卡在膝上,光着子,用最快的行动,把单铺盖好都换上新的。
“儿。我明白的。我能这一次,死而无憾了。妳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对你有望。”我抱着她不放,恐怕上会失去她。
我伸出双手,去探她的的双峰,试一试摸上手的感觉,和从前一样否?挑逗她的私,在柔的丛中寻找我的桃花源时,我竟犹疑,是否应该再和女儿爱?
“爹地,你还是不懂?尼古丁会减低能力,烟的人多病短命。”
“女儿,我还是先漱漱口。”苦涩的口,不上儿馨香的津。
“我说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后不准你抽烟了。你闻一闻,房子里,客厅里都是香烟熏过的臭味。我自小就讨厌,难为了妈妈,多年来忍受你上那难闻的味。”
“你不爱他了?”
“为什幺你又说只此一次?”
儿不答话,也不放开我,只是享受着在我怀中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