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你说的是谁?”我的声音如打雷一般大。
她说:“还有谁?不要装蒜,你心知肚明。”
“妳敢?”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对她说:“不她是谁或不是谁,都与你无关。不许你提起她。”
素琴就是要说,而且说得更大声:“是她,是她,是她。”
我在她面前暴如雷,握住拳要打她。
“妳打吧!你乱,你和女儿睡觉,你这个禽兽,变态狂……”
我把她拉起来,一巴掌打在她屁上,把她打得红了一个掌印。然后使劲再打了几下。她痛得住了嘴,鸣咽起来。
我说:“我是个变态的。没错。你怕就给我。了永远不要回来,回来也不理妳。”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仆倒在地上,捂住屁搓痛,哀求我不要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我心其实不忍,从未向女人动过,见到她全赤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怜。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说:“素琴呀素琴,为什幺要惹我的气呢?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教我动手打了你,我得不对,对不起。但不要再激怒我。好吗?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各得其所。否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拉倒算了。你明白吗?”
她着泪,点点。
我蹲下来,把她抱起,她像只小羔羊般,任我摆布。
我把她摊开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的脸。把她的子翻转,轻轻地拍打她屁儿,用说话安抚她,并慎重地对她说,那些话以后不可以再给我听到。
她止住了哭,翻过来,抱着我,对我说,以后不会碰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她说:“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幺我不能代替她?妳要我什幺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妄想。你不能变第二个人。妳就是妳,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里,如狂风巨浪,尽情抽插,近乎蹂躏。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呼了。
我,直至她两眼反白,气如牛,弃降在我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于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儿。素琴成熟的风韵,和顾盼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可是,她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稍舒缓上的压抑,但止不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