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年事高,为给萧云卿铺路选择相府势力显而易见,可是拉郎的两方好像不这么想。
恐怕曹承安也是焦烂额吧。
如果是前世的她,会怎么。
从对方眼里透出的诧异,以及欣喜的表情来看,她赌赢了。
这人心思猜不透啊。
她弯垂腰肩,一副小心谨慎、低三下四的模样。
下巴被抬起,春夏泪眼婆娑的脸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我真的没拿。”春夏抽泣的抬,出那张极为相似的脸。
这位子不仅眼馋的人多,想上位者更多。
正午,天上太阳晒得正旺,春夏和环儿准备小憩一会儿就听有人唤她。
春夏心里一惊。
倘若她是曹旺的人,那......
命肯定是能保住。
春夏震惊,怪不得消失的几天,还突然出现在她房里问今后的打算,原来从至尾他都参与其中,只是不说破罢了。
所以在曹旺看来,刘妈妈不可能背叛。
不怪她再没见过,来人是浣衣的事王妈妈,这可以说是院子里上上下下最清闲的位子了,除非东家来庄子上需要清洗老爷及家眷的衣裳,其他的时间都惬意的很。
隔着好远,春夏听出了是重生那晚劝诫刘妈妈救她那妇人,当时天黑,没瞧见摸样,怎的之后再没遇上。
她现在能的只有咬死不认。
“账本去哪儿了。”浑厚的男音,质问的语气好似板上钉钉一般。
曹旺不同于赵三,赵三只能关押她,亦或者秘密了结她,可曹旺才是拥有生杀权利的实施者,他承的相爷的权,一切有损相府的事,他都可以主。
看来这位事妈妈不简单啊。
曹旺住偏院,这和他阴暗的个极为契合。
除非她还有其他利用价值。
就是这张脸。
春夏进屋,王妈妈默默的退了出去,正堂里没有人。
这种有人瞌睡递枕的好差事就交给曹旺了。
太阳高照,她只觉得跌入冰窖,寒凉刺骨。
春夏扯扯嘴福福手,面上不动声色,“还请王妈妈带路。”
但...
她左右看看,艰难的解释,焦急得都快哭了。
萧云卿已有所行动。
完了。
“我真的没有,事也说我偷了账本,但是真的没有。”曹旺和赵三不对付,她故意提事,就想让曹旺下意识的否定赵三的判断。
她已经走错一步,不能再错。
哪怕有一丝的嫌疑,结果都不会改变。
她一个浣衣的事妈妈同曹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怎会替他传话。
“春夏,家传唤。”她微微前倾,带着妇人的成熟韵味,眉目笑眼波转,看着不像妈妈,倒有些姨娘的味。
除非......
春夏立跪下,“家,我真的没有拿账本,若是不信,我可以,我可以……”话说的断断续续,着急忙慌的样子极好拿。
按理说曹旺找她必定不会避而不见,唯一可能便是他正呆在某个角落观察她。
片刻之后,珠帘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王妈妈同刘妈妈相识,那刘妈妈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曹旺的人。
预料之中,面前的中年男人微不可查的顿了顿,眼低出光。
”周勇挠挠不好意思,“之后我将人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