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不能说的心思,但是可以对他说。
沈钰宸捧住她的脸,吻得更深,却摸到一滴泪水,他轻轻吻掉她的泪水,笑问,“怎么还哭了?”
沈钰宸危险地眯起眼,眸色微微闪烁,不置可否,“乔乔是在威胁我?”
沈乔眼泪吞吞吐吐,“之这几年太难过了。”
齿相碰是柔温的,他尖轻轻扫过她的边,探入她口中,纠缠不休。
她咬着下,鼓起勇气,大不了是再挨一次打,她和沈钰宸着同样的血,她相信自己对他的估量。
温柔的嗓音让她思绪回笼,沈钰宸眸光中情绪汹涌,这些年压抑的情感,如同江水决堤,倾泻而出。
“我喜欢兄长,我想要兄长。”
他低吻下去,吻上她的眉睫。
“沈乔,你赌对了。”
鞭子一下一下,不徐不疾地落下去,沈乔痛到没力气哭,变成了小声的呜咽,又是一鞭子落下去,她惊叫一声,觉得脚心一定被打出血来了,不能走路了,
她泪眼盈盈却格外认真,向沈钰宸又靠了靠。
门被推开,年幼的她惊慌地望向光亮,却看见一铠甲的影,沈钰宸单膝跪在她面前,垂眸压下眼中疼惜爱怜,“臣沈钰宸已肃清逆贼,接陛下回。”
沈钰宸握住她的下巴,她一张脸上还满是春色,“锦衣玉食,怎么苦了乔乔了?”
沈乔十岁时,她姨父谋反,趁着皇帝老病,沈钰宸替父巡边,联合中内应,发动了一场政变。
沈乔
沈钰宸不为所动,“这句话乔乔对我说过多少遍了?”
她再抬眼中满是情。
沈钰宸公务繁忙,后院虚设,偶尔到妃嫔里坐坐,从未留下来过夜。
更绝没有把人带到寝中来,这绳索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沈乔也顾不上颜面了,伸手扯住他的袖子,求饶。“兄长,我…我一个好君主。”
但他这一声却激起他的旖旎心思。
她永远记得。
他喜欢她,胜过自己的生命。
沈乔扑到他怀里,“帝王一丝规律也不能乱,一句话都不能说错,但我却怀着不规矩的心思,揣着不能说的话。”
“我想要…更多,哥哥。”哥哥是小时候的称呼。
沈乔怔住片刻,随即勾住他的脖子,笨拙地吻了起来。
“这次…这次不一样,只要兄长答应我。”
沈乔被吻得呼急促,面色也微微泛出红,沈钰宸眼角微挑,但是她却凑近去索求更多。
沈乔边的人都被杀绝,她用一只金钗穿了最后一个逆贼的咙,蜷缩在墙角一天一夜,不敢出去,嘴都因为缺水而干裂。
他起向床帐四周摸索,沈乔茫然地看着他,他手里多出了绳索,绳索来自床帐四角,而绳子的另一段是一个质圆环刚好能够扣住手腕脚踝。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如同小时候一样扑到他怀中,沈钰宸在她耳边轻轻说,“乔乔,不要怕。”
四岁时母亲病逝,在变中二哥也惨遭暗害,父亲在龙榻上奄奄一息。
沈乔总算等来了亲人,也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沈钰宸笑,“什么?”
沈乔忙把摇得像拨浪鼓,试探,“兄长难不喜欢我么,兄长从小我,不同寻常兄妹,变时舍命救我,看我的眼神,难始终是清白的么?”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也同样地肖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