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作甚。”刘平嫌弃地看着眼前这个都没长齐的土丫,“等你家小姐病好后,去我家里叙叙旧。”
最后人是撵走了,但是却如虎膏药般黏上了,三天两就往西厢跑,不让进就爬墙看,还带了一群狐朋狗友一起看,弄得小姐整日都不敢出门。
木棍“哐当”砸地,刘平被踹到,顿时火气冲天,正想骂来者何人,突然瞥见那低垂的古玉云纹佩玉,视线逐渐僵,他缓缓抬。
来人穿着一袭白衣锦服,此时正背手而立,眉间冗杂着一丝冷意,眼底是极大的不满。
刚巧赶上倒春寒,室内温度不及室外和,小姐就这样病了。
“无耻之徒!叙什么旧!我家小姐认识你吗!你竟敢如此肖想!简直狗彘不如!”春桃把能骂得话都骂了,她就知她就不该来找这个贼人!
“我这里还有俸银,本想攒着用作下月的餐费,你去外面看看能不能买些药材。”柳氏掏出积攒许久的银两。
“我凭什么帮你啊?平时看都不让看,今儿生病了,说让我帮我就帮?”刘平挑眉。
“那该如何?”林香扶着柳氏入座。
上次应了他的要求,饭倒是能吃上热乎的了,但哪知那登徒子色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想闯小姐闺房。还说让小姐跟他走,可以跟他吃香喝辣。
“帮个忙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还找那登徒子,你忘了上次他是怎么无礼的了。”林香提醒她。
“哼。”
谁知这一棍还未砸下,就被人一脚踹飞。
因为膳食不够吃,她只能会用钱跟人买,价格自然是翻倍。
“不行我去找刘平问问吧,他门多,兴许他能弄到。”春桃想了想,最坏的打算了。
“帮你也行,事成之后,有个条件。”刘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住。
“栀儿,你快些休息吧,这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姨母不会不你的。”柳氏安抚。
“哟,这不是前两天还骂我登徒子的那位吗。”还阴阳怪气起来了。
“就事论事。”春桃把最后一线希望放在他上了,“我们小姐都快不行了,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刘平毕竟是个男人,这还是在侯府院里,被一个黄丫又打又骂简直有辱人格。于是他夺下春桃的木棍,就要还击,吓得春桃急忙大喊救命。
“这怎么行...”玉栀艰难开口。
春桃更加自责。
只看一眼便知,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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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话,春桃顿时火冒三丈,随手便起一旁的木棍朝刘平上砸去。
春桃一听,立刻羞惭万分。
“只要是我能到的,都可以。”春桃觉得有希望了。
“误会,误会。”春桃差点咬牙了,但还是忍住。
这刘平却拿上架子了,翘着个二郎,来去,得意得很。
那位,好像是南院的表公子。
......
“平哥,你能不能弄点治温病的药来。”春桃求了一圈,实在没人了,又来找刘平。
侯府的妻妾每月都有月钱,柳氏虽然给的不多,但勉强可以维持生计。
“嘿!”刘平竟一下子弹起来了,“莫要德约束我,我不吃这套。”
“你看我也是没办法了,侯府又不让女眷出府,我就是想去外面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