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姝被裴行之重新放在干爽的床榻之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被她打的衾褥皆换了清爽干净的来,地上的淫也被清理干净,那样淫乱不堪的场景,竟都已教旁人瞧了去……
“哥哥只说欢不欢喜?”
裴行之见她这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心下又怜又爱,忙浸了帕子替她拭,又递过茶水漱盂请她盥漱。
“好心肝,哥哥自然欢喜,欢喜的不得了!可、可我不曾想让姝儿吃那秽物……是我不好……”
她捧著阳物咂了半刻,忽而又瞥见那只袋来,顿时心生促狭,腾出一只手来往袋上一。
偏这样的柔声哄最动她心。只见她低捧定那物,认真吃起来。因那阳物极硕,她那张小嘴儿本拢不住,只得伸出香,一下下舐起来,从首至,片刻间便得一整阳物水光潋滟。
听了此话,清姝反倒逞强似的把整颗全吞在口里,任凭男人如何拉她,也不肯吐口。
裴行之见她如此妩媚俏,又想起晚间她的乖巧柔顺,心中那点醋意早消散得一干二净。
清姝猛地将那凹眼在口中,双手不停的抚弄与袋,好激他。
清姝听他如此说,知是怜爱疼惜自己,心中更加甜蜜,口里却不停追问著。
一句话正问到他心坎儿上,只见他一把揽过清姝,落在她额间深深一吻,正色:“姝儿,我自知在房事上有些过了,若你不喜欢定要告诉我,不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二人又说了些私房情话,方沉沉睡去。
而清姝像是住了他的命门,只过那一下后,便住了口,歪著,一脸俏地戏弄起他来。
待裴行之了事,她才吐出首,缓缓抬起来。只见那粉白的鹅子面儿上泣涕横,嘴角还挂著点点白。
可这副狼狈模样落在清姝眼中,教她如何肯停。非但不停,反倒捉著两枚卵尽情搓把玩起来,不过数息,便觉阳物在她手中得厉害。数月的欢好已教她足够熟悉男人的,她知,那是裴行之的前兆。
可她再没料到,男子称作,并不是胡乱拈个字便来用的。这阳当真是而出,第一下便进她里去了,可她仍死命著,决计不肯松口,那阳又了十来下方罢。
“哥哥可也有话同姝儿讲?”
成婚数月,这还是清姝还是一回在他脸上瞧见羞赧的神色。她轻轻伏在男人前,声气地撒著。
“心肝快、快吐出来!脏、可使不得……快些,快、快来不及了!”
这下可不得了,裴行之原就是一遭尝得女子侍弄,已在失控的边缘,如今又被她住了命门,竟也开口央告起她来。
“好姝儿,好心肝,你再给哥哥一,好不好?哥哥喜欢……”
清姝听他说起这些,忙将他打断,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撒。
“姝儿将哥哥的阳都吃下去了,哥哥可欢喜?
裴行之一时竟分不清这对自己是赏是罚。
“哥哥喜欢便好!”说著又贴到他耳畔轻声,“姝儿的两张嘴都吃过哥哥的阳了呢。”
“嘶……姝儿、姝儿……”
“嘶、姝儿别……别这样……快、快停下……”
男人笑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哄,又温柔问起方才在榻上可打疼没有、喜不喜欢、是否爽利等话,清姝皆红著脸儿应了,他这才放下心来。
口水,猩红着双眼,像是等待奖励的孩提。
温热的小舐去圆眼上的前,巨大的冲击是让裴行之开了口。
这却把裴行之唬得不轻,只当她不知情,急忙拉她。
裴行之被她弄得不上不下,也没了脾气,只好柔声哄她。
羞得她进锦被里不肯出来,双手掩面,声嗔怪著裴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