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郎虽下弄的狠厉,可面上却是愈发恭敬顺从。又见胞弟得仔细,不时还会在交合之不停咂,激得二人蚀骨销魂,便有心替他求情。
抽捣片刻,五郎因见他胞弟仍呆坐在地上,看着二人入捣,气得他朝下啐:“蠢东西,还愣着甚么,还不快来侍奉公主菊,得公主喜欢了,自然赏你入捣!”
“了不得、好爽利,两张里都长了鸡巴……唔再、再深些,五郎、你再得深些……”
闻言六郎方才起,伏跪在二人间,捧起那对白腻腻肉,卖力吃著,细细舐过每一条褶皱,见那红艳艳肉越张越大,索将伸进菊眼里,深深吃起那肉来。
五郎见了,心领神会,揽著公主自行提腰抽拽起来,一时之间,肉搏相击之声响彻整个水榭。
听闻永乐十分钟情这位驸,那她偏要搅局,偏要让二人离心离德,让这小贱人也尝尝心死神伤的滋味。若是还能将她那驸诱裙下之臣,不知该是何等肆意畅快。
永安听了这话,再按捺不住,忙唤了六郎去侍弄菊。
这永安倒是个惯手,也不等男人动手,径自捉著那如皓腕的白阳吞了进去,提弄了三五十下,便俯偎在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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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侍奉的很好,这欢情香也的确不错,本很是受用。明日随本一过去,本要给永乐妹妹送份大礼。”
“为公主分忧,是的本分。若公主不嫌六郎蠢,求您许他入捣,双齐插,必教公主得更多欢愉。”
永安仍旧懒懒的倚在榻上,抬手执起桌上那只莲花高足炉来,闭目深了几口,半晌才缓缓睁开媚眼,餍足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二人,白小脚轻轻勾起五郎的下颌。
捣得永安魂销骨醉,各种淫声浪态不绝,见男人痴痴望著自己,更觉美爱无加,忙捧过那张俊脸来嘴儿,一时间,亲吻声、捣声,连带著女子淫媚的叫声,尽数回在水榭之中,久久不散。
撼动皇后,可皇后的女儿却是柔善可欺。
男子闻言,双手锢住雪,先是如常捣弄了几下,趁她不防,狠命将整阳物尽捣入,直进她的胞。
见她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二人方从她里退了出来,两水淋淋的阳依旧昂扬发。他二人是公主面首,无公主允准是不许的,更加不许在里。
说毕,指尖挑起那张伏在她心弄的俊脸,媚笑:“五郎,莫再了,可要馋坏了,快进来罢。”
这淫靡水声愈发激起她的淫来,只见她将双分开,玉足继续撩拨著六郎那粉白肉,轻一下重一下地撩拨踩弄,轻笑:“到底还是些,不如你哥哥会讨本欢心。”
那白阳物一寸寸没入紧致的菊,激得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很快兄弟二人便调整好节奏,你进我退,先是轻轻抽动,随后渐渐加快了速度,每下皆是大开大合的猛,登时激得永安连连,尖声媚叫起来。
想到此不由教她心驰神,口中渐渐呻起来。跪在侧的白衣男子见她淫态毕,心下了然,膝行至她跟前,俯朝花上舐起来,不时便得水声啧啧。
那五郎见了公主求欢,呼也渐渐乱了,只见他胡乱解开袍带,抱著公主,教她跨坐在自己上。
永安被这兄弟二人侍奉的骨酥、情动非常,忙捧起眼前那张俊脸,一面轻吻著他的薄,一面媚笑:“五郎真是越来越懂本心思了……不但伺候人的功夫见长,也愈发会调理人了。嗯……这般弄起来,当真快活!”
永安登时被激得了子,浑急抖个不停,那五郎见了,激得双目猩红,不错眼地望着公主,生怕漏掉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下更加卖力抽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