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妈妈那么好,他想,希烟那么好,她就算是现在也很年轻,他从小到大都被她保护得好好的,他能爱上她无可厚非。郁文还把一切都归咎于基因的错,郁弘伟那个死人的基因遗传给了他,他不受控制,从生下来就注定和郁弘伟是一样的烂人。
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底下的玩意儿,上下动时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端往外溢出。他了几十下但始终不出来,眼角泛红。
床边的窗帘没有拉紧,幽蓝的月光挤进来,在地面上投出人影。人影在奇怪地起伏,同时发出暧昧的声响。
他将小手夹在中间带着,另一只手反复抚摸她的腰侧。情的时候他忍不住攀到她上,隔着一层布料。希烟睡得不安生,她面色红,总感觉被压着,呼不畅。
“……好难受,弄不出来……”
说着他就将她的手压到了他的上,希烟的手很小,本握不住,却能给郁文带来翻倍的快感。他低看着狰狞的东西被她抓在手里,就兴奋得无以复加。
下的人对一切毫无所知,她的上衣被解开,出粉色的罩,子也被脱掉了,其他更多的郁文则不敢。
他吃得滋滋作响,还想将伸进去,但希烟无意识地在抗拒,他最终还是没。用纸巾将手上衣服上的干净,他又将希烟的衣服穿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离开房间了。
少年略长的发耷拉在眼前,他抿着细细息,低垂的眼眸盯着下的人。他时不时会把遮眼的刘海甩开,出泛着汗珠的额,有时也会突然停下动作,眉蹙起,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声。
得发疼,郁文没办法,他拉过希烟垂在床边的手,他亲亲她的手指,小声嘟囔:“烟烟,你帮帮我。只用这样就好。”
人各退一步,当时抓的不严,郁文便一边打童工一边上学,但希烟也不能再回那个地方上班,最后只好一些日结的手工活。
郁文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他对他的母亲产生了亲情以外的情感,是在初三他首次梦遗的时候。别人都是在梦里和女神颠鸾倒凤,而他的梦里是熟悉的希烟,那次醒来他就哭了,本不敢面对她。但有些路走错了便会一发不可控制,比如郁文在梦里放任了自己一次,之后就变得次次无法压抑,比如他从前只敢深夜蜻蜓点水偷吻,现在却敢拉着她的手自。人的望无穷无尽,永远无法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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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样的场景如果被别人发现,那他们就会几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吐唾沫。因为郁文是希烟的儿子,但他现在却跪在她的间,大刺刺着的物什玩弄她。
郁文呼愈加重,的速度也加快了,握住希烟的力不受控制加重,希烟红着脸皱眉,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随后郁文闷哼一声,他卸了力,弯腰虚俯在希烟上气,炽热的呼洒在脖颈上。他眼睛一直看着希烟,她眼角有了意,嘴微张,郁文凑上前小心翼翼她的嘴角,然后整个在嘴里亲。
家里的积蓄供得起郁文上学,每月赚到的钱都拿来还债。即使外面都在看笑话,但他们两个关起门来过日子,倒也稳定下来,转眼间就这样度过了四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