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宝离开的第二年,心底祈求她会回来。
姜穗宝迷茫了,哪有人承认自己是变态的啊!
他爱怜地亲上刚刚被他狠狠责罚的地方,带着温热气息和温凉的吻碰上已经明显红起的地方,极致的冰火两重天,姜穗宝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肤都在震颤。
姜穗宝离开的第三年,他想只要她回来了,他可以既往不咎她离开的事情。
难,傅稹南是闷型的?
姜穗宝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怒斥他:“你就是个变态!大变态!”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他不会再给她任何的机会逃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傅稹南我就知你不仅仅是变态这么简单了,你是个大变态!”
傅稹南,不可原谅!!!!!
傅稹南眼底猩红一片,心里的猛兽本来要出笼了,为什么她总是这么不听话?他想把她关起来,锁起来,狠狠地,把她正着煎、反着煎、侧着煎!在她上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的印记!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讨厌你太可恶了你!哪有老公像你这样打老婆的屁呜呜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这是家暴你知不知!”
可是他不后悔认识姜穗宝,只后悔,没有早一点把她锁在自己边,才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她想起了那家会所里老师“教导”的知识。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错。”
他想,如果姜穗宝知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一定会后悔认识他吧。
傅稹南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满嘴甜腻的汁水。
傅稹南长如蝶翼的睫遮住瞳里的阴翳,边轻柔地继续给女孩拭药膏,边内心阴暗地爬行。
“嗯,老婆说的都对,我就是变态。”
“老婆,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男人低声下气卑微地模样,和刚刚嚣张下狠手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姜穗宝离开的第一年,他以为是他哪错了什么,她跟他闹着玩跑了。
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下把他站在深渊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而他,有的是时间和她慢慢纠缠、慢慢玩。
他喟叹地发出满足的气息。
想把你带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囚禁你,让你举目无亲,只能依靠我,而你,只能被我用小羊的纯金锁链缠住手脚,赤着,禁锢在你最喜欢的柔大床上,接着,被我狠狠的弄······
肤似桃子一般绯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美味。
傅稹南沉默,去药箱里拿出一罐消的药膏,轻柔地给姜穗宝涂抹,薄荷的清凉刺激地姜穗宝肤泛起细细的疙瘩,同时,也让她的脑袋更加清醒。
男人薄情的微微上挑,似地狱里走来的撒旦,危险又迷人。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女孩咬紧贝齿,恨恨地说,“总之,傅稹南,我不会原谅你的!”
si m i s h u wu. c o m
“呵呵。”
还好,她回来了。
“老婆,你骂得对,我就是变态。”
姜穗宝离开的第五年,他只想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姜穗宝离开的第四年,他祈盼世上真的有神明,只要她回来,他可以贡献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