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休息回来弄。”施海一锤定音。家里就他会木工活,这个摇篮都是他给小侄子的。
新闻播报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行,谢谢大哥。”施泽也没客气。
小家伙如今会翻了,在里面翻来翻去,菊香有些担心他万一下来怎么办。
她咬了咬嘴,羞红着脸把子又拿回来。
菊香当然知那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她眼睛不自觉瞄了瞄,大哥那真的好大。
她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两兄弟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衣服磨损的快,但这年谁家也舍不得隔三差五换新衣服,只能打个补丁,补补继续穿着。
她刚准备把手里的往衣服堆里埋进去,却眼尖的看到子的间破了个。
阿泽那也是,两兄弟不知吃了什么。
以前两兄弟母亲还在,破旧的衣服都有人来补,母亲一走,两人的衣服东破一块西破一块,的也歪歪扭扭。
施泽看着小家伙从摇篮边望过来的黑溜溜的眼睛,笑得欢快。
菊香拿起两兄弟的衣服补,施泽帮儿子换洗布。
菊香来了之后,每周养成了个习惯,就是把两人的衣服翻一翻,看有没有要修补的破,及时补上。
她就着屋里的灯光,补完两件衣服的袖口,摸到下一件衣服时,手上突然滞了滞。
菊香看了看,“好像是有些矮了…”
施海看了眼摇篮,“护栏要加高一些吗?”
如果不及时补,不出一周,这就得扩大。
一家人温馨又忙碌。
菊香越想越热,满脸涨的通红,手里的子成了手的山芋。
听其他小媳妇说,他们家男人就没有过卵大的,可看着阿泽的尺寸,再看看手里大哥的子,这两兄弟早就远远超过其他男人的尺寸了。
忍着羞意,她把那个给补上了。小手着针出了一手心的汗。
“你别逗他了,他如今牙都没长齐,哪能吃的了这些。”菊香无奈摇了摇。
这衣服…她拿出来看。
男人的子洗的干干净净,就是间那一被撑的有些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什么鼓鼓的东西撑松的。
这衣服,是男人贴穿的四角。
阿泽的内她都眼熟,只这条子她看着陌生,似乎是…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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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菊香打开收音机。
施海则拿出几块床底的木板,为明天加固摇篮准备。